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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东方慕然一副苦海深仇的样子，离殇只是懒懒的趴在东方云夜怀里不时还打了几个哈欠。

这一天一夜陪着红玥看着那里的太阳升起又落下，弄得她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现在累得很。

“累了么？”

东方云夜看了一眼离殇最后干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让她躺得更加舒服些。

“有点……”离殇在东方云夜怀里拱了拱然后闭眼休息，不久居然真的睡着了。

看怀里的人睡着了东方云夜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红玥。“既然你们的禁锢已经解除了那就散了吧，想必那个地方时真的适合你们。”

看东方云夜转身正想离去红玥还是叫住了他。

“帝九夜，若是当年陪着她轮回的人是我你说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呢？”说话时红玥眼里依旧看着东方云夜怀里的人满满的不舍。

他曾无数次问自己，如果当初他不顾妖族而和璃星一同轮回，那么事情是否就不一样了呢？

只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或者说没有令他满意的回答。

也许这一切真的只是他自欺欺人罢了，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他都输了。

东方云夜顿住脚步微微侧脸看了一眼红玥，那张以前他看到了就会忍不住想揍他两拳的脸，如今他看来竟平静得很。

“你应该知道，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

是啊，他早就输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