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多瞧了她脸上的红点几眼,却见天歌突然抬起头来:“嬷嬷有事?”
郑嬷嬷道:“公主房里的蚊子太猖獗了些,不如奴婢找些驱蚊药来,不然等大婚那天还是如此,可就不美了。”
天歌垂眸沉思片刻,摇摇头:“不用,那蚊子昨晚已经被我赶走不会再来了。”
郑嬷嬷一顿,见天歌继续埋头抄写,默默摇摇头走了出去,对悄悄来探听消息的李信道:“李护卫回去吧,公主没有什么要说的。”
“啊?”李信苦着一张包子脸:“嬷嬷,这事你得帮我,王爷一早上已经问了三遍公主可有找他,我如果还是一样回话,我都不敢去想王爷的脸色!”
郑嬷嬷依旧面无表情:“这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既然公主无意,还是尽早让王爷知晓比较好,难道你还想强迫公主不成?”
李信泫然欲泣地瞅着郑嬷嬷,见她不为所动,耷拉着肩膀回到南宫焰住的院子。
南宫焰正在耍一把长枪,只着一身雪白中衣,比平时通身黑衣的打扮看起来要柔和明朗许多。
袁融见李信一回来,南宫焰的枪法就开始乱了章法,不由出声道:“王爷,练了一早上,该用饭了。”
南宫焰利索地把长枪收到兵器架上,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擦汗,一边问李信:“公主在做什么?”
李信身子一抖,额头跟着渗出汗来:“公主正在抄写《女诫》。”
南宫焰将帕子甩开,冷声道:“就这些?”
李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咣当”一声巨响,众人纷纷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看着突然大发脾气的活阎王。
李信悄悄偷眼看去,只见那摆满茶点的桌案已经被南宫焰一脚踹翻,杯盘狼藉。至于南宫焰本人则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眸微敛,良久方转身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望着餐厅里准备得异常丰盛的早饭,里面甚至一大半都是天歌喜欢吃的食物,袁融和李信面面相觑半晌,把还跪在地上的下人挥退,李信万分不解地问:“袁先生,你说小大夫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千骑国大王难道比我们王爷还要有魅力不成,我们王爷都把身段降低到这个地步了,她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小剧场:
南宫焰暴躁大吼:“渣歌,你为什么总是离间我们,本王追个媳妇儿容易吗?”
某歌:“有本事你打我啊!”
南宫焰无奈哭喊:“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媳妇儿了,要折磨就来折磨我啊!”
某歌:“伤在她身痛在你心,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南宫焰捂着抽痛不已的心房无力倒地:“你到底要本王怎么做才能放过我们?”
某歌:“拿出你的阎王气概,大大滴抢些票票和银子来!”
南宫焰:“……本王又不是土匪!”
某歌:“哦,好吧,接下来我打算安排天歌坠马……”
南宫焰目眦尽裂:“我抢我抢!”
某歌得逞一笑。
南宫焰刷地抽出随身佩剑,指向众人:“把票和银子都交出来,否则要我……我再也不卖萌了!”
某歌瞬间变星星眼,真的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