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此事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祖母和心中的害怕就瞒着此事,凭白害大姐姐吃了那么多的苦。”
“若是我早点说,虽然坏了祖母的寿辰,可是能让大姐姐少吃点苦,若是祖母因此心中有什么不舒坦,我都该受着的,是我考虑不周,才累了大姐姐。”
“我的怜儿……”
听到叶寒怜的话,柳姨娘一把将叶寒怜抱在自己的怀里:
“侯爷,你若要怪要罚,便怪我,罚我吧,是我不好,才让怜儿有这样的委屈。是我没把怜儿教好,不该让怜儿事事以娘为先,才迟了先机。”
“你、你们……”
看到抱成一团,哭成一团的柳姨娘跟叶寒怜,叶纪谭一脸的无奈:
“本侯还没说什么,你们何必哭得如此。”
说得越多,叶纪谭不但不觉得问题越来越明朗,反而变得更加头疼。
怜儿再怎么样,都是为他娘的寿辰打算,要说怜儿完全错,也并非如此。
可要说怜儿没错,那么萱儿摔下悬崖之事,便就此了过?
不可能!
“怜儿,无论你有再大的理由,你差点害了萱儿的性命乃是事实,所以为父必须给萱儿一个交待。”
叶纪谭吐了一口浊气,看着叶寒怜:
“为父罚你禁足三个月,抄《列女传》百遍,月银免一年,你可服气?”
“自然服气。”
叶寒怜跪在叶纪谭的面前,垂着小脸,掩住眼中闪过的阵阵阴光,娇软地说了一句。
“轻烟,你不是敬主母,罚你禁足一月,家规十遍,你可服气?”
罚了叶寒怜,柳姨娘自然也是逃不掉,毕竟柳姨娘可是在众人的面前对江紫苏不敬的。
“我虽不服,但为了侯爷,却愿意认罚。”
柳姨娘声音哑了哑,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与委曲求全。
若不是江紫苏插足,她才该是侯爷的正妻,叶家的主母,所以是江紫苏破坏了她的幸福,欠了她的。
她若是叶家的主母,又怎会有之前的事情,侯爷身边的位置,本该就是她的。
只不过,为了不让侯爷为难,所以便是不愿,这个罚她也认。
“轻烟……”
柳姨娘这话一出,叶纪谭之前对叶寒萱满满的愧疚现在全转到了柳姨娘跟叶寒怜的身上。
“轻烟,你跟怜儿与萱儿她们不一样,你们为本侯所做、所受的,本侯都记着。”
叶纪谭握了握柳姨娘的手,正因为亲疏有别,所以有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地只能选择委屈自己的至爱与至亲。
好在,轻烟跟怜儿都是好的,能理解他的苦楚。
懂事如轻烟跟怜儿,他平时怎能不多疼着一些,以做补偿?
他待紫苏跟萱儿已经够好了,紫苏和萱儿多知足一些,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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