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小声地嘀咕道:“永远不会了,这么难看和落后的东西,谁会生产啊。”
许景澄惊讶地看了沈晚晴一眼,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沒有多想,众人一路前行,來到伏尔铿船厂,在大门的时候就被阻拦住了,那个官员说道:“这是中国使者,想要來厂子里购买军舰,你们还不把贸易部门的经理叫出來吗。”
在门口看守的工人说道:“我们负责贸易的经理不在,已经去了柏林,你们就是进去了也沒用。”
德国官员和看门人又聊了几句,回來对林远和许景澄说道:“我现在才得知,原來我们的皇帝威廉二世陛下要召开一个技术博览会,要船厂也参加,所以船厂贸易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已经赶赴柏林了,如果你们要购买战舰的话,还是到了柏林再说吧。”
林远还不甘心,于是问道:“我们能不能进到厂子里面去看看。”
德国官员说道:“造船厂有规定,沒有厂内人员陪同,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厂区。”
这时许景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开技术博览会,你难道沒有得到消息。”
那个德国官员一脸窘迫,无奈地说道:“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我的职位很低,这种事情一般人家都不告诉我。”
林远问道:“那也不对啊,要开技术博览会,还把船厂的高层都找去,这种博览会的动静一定不会小,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个官员无奈地说道:“我的确是不知道,可能这个决定是在我离开柏林之后才下的,也就是半个多月以前吧。”
沈晚晴小声对林远说道:“这么草率地开技术博览会,我怎么觉得这个德国皇帝也不怎么靠谱呢。”
林远小声地说道:“你猜的沒错,现在的德国皇帝是威廉二世,他在位的时候大力兴建海军,德国的军事实力也就是从他开始有了飞跃一般的进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德国开始了对外扩张,这个皇帝是个很有能力的皇帝,不过这个皇帝怎么说呢。”
说到这里林远犹豫起來,沈晚晴问道:“这个皇帝怎么了。”
林远说道:“他的确很有才华,这一点比尼古拉二世强多了,但他却是个很复杂的皇帝,一方面在人前表现得刚愎自用,唯我独尊,一方面在人后其实是敏感,胆怯和神经质,一方面能够口若悬河地演讲,鼓舞人们的情绪,就连俾斯麦都甘拜下风,一方面却是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只要他一开口,沒人会知道他在结束的时候说些什么。”
“还有更神奇的东西,他一方面迷信神秘的招魂术,崇信神秘莫测的东西;一方面对科学技术顶礼膜拜,他还是一个虚荣心极强的皇帝,你知道吗,他每天都要举办一个化装舞会,十六年里让自己的卫队换了三十七次制服。”
沈晚晴点点头,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皇帝沒有一个是好东西。”
话音未落,林远急忙说道:“你小点声。”
这时许景澄回头看了沈晚晴一眼,显然已经听到她的话了,他也不好发怒,只好把这股火压在了心中,众人重新上了火车,中午的时候就到达了柏林,刚刚下了火车,就有人上來对林远说道:“我们的皇帝陛下在国会大厦为您举办欢迎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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