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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盘根究底险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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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华听到他们对话基本结束,通过细心观察认定这个小伙子打扫清洁卫生还是一把好手,看到郑亚青到章祖民的办公去后,来到大厅稳住他的情绪:“小伙子,不要心急,我们公司用工前进行必要的初审查程序,郑主任也是照章办事,希望你能理解,等到研究后会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

鲁政清客气地表达对蔡小华的感谢之意:“谢谢大姐,我们院子里无论那家在栽秧打谷请人帮忙,只要一句话就算数,没得那么多的规矩。”

蔡小华还是耐心的劝他:“公司和个人有区别,老板不可能掏钱发工资,不会养闲人,设置的岗位合在一起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鲁政清装成傻子农民,纯粹是为了赚钱才接受这份工作:“矿老板请我打扫卫生的钱给得高,打扫一次给的一百,不晓得公司要出多少钱一天。”

蔡小华摇着头告诉他:“只要接受你当清洁工,估计工资是按月发,不会按天数计算,没有矿老板给得高,他是有一天算一天,按月计算就不同。”

鲁政清不是贪图他们给这份工作,主要是想接近呈机镇,并掌握他的犯罪证据,用清洁工的身份麻醉他们便于收集证据,这些收入会当成非法收入一文不少地交给大队,不会动用他们的钱,他不能透露身份,更不会露锋芒,憨厚地接受她的劝导:“我赚钱的目的是改建家里的房子成家,只要成家后就不会出来打工,在家里种地,卖点瓜果小菜,只要小日子过得好,还是在家里安逸,在城里赚钱,吃不好,住不好,不自由。”

蔡小华看到他目光这么短浅,知道他靠打工,没有买房子,向他这种情况城里人也不会嫁给他,他现在只能和别人挤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当然过得不踏实,只好安慰他:“城里有城里的好处,农村有农村的好处,在单位做事的前提条件必须守规矩,下班后用钱要省着点,有了钱才有好日子,现在物价高,要改建房子不是短时间能积累那么多钱,这些只有你自己慢慢体会。”

郑亚青到章祖民办公室商量好后,就回到行政办公室取了一张表过来交给他:“曾青,刚才公司研究同意招收你当清洁工,今天和明天上午你先去办两件事,一是到你家所在的地方,盖上乡、村、组和派出所的公章,让他们对你遵纪守法情况做一个鉴定;二是到区人民医院去做一个岗前体检,最好是早上不吃早饭去体检,明天把政审、体检表、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我才给你安排具体工作,没有搞完政审和体检公司不会给你安排工作。”

鲁政清心里暗思,公司招一个清洁工还这第繁琐,把表面文章做得这么正规,不知他们到底有些什么分子机构,只好接受她的安排:“明天拿身份证复印件、政审表、体检表这三样东西来,最快都要明天下午才办得好这三件事,今天没有其他事了吗?”

郑亚青点头表态。

鲁政清幼稚地问她:“体检的钱是我出吗还是公司出?我把到超市打工的政审材料和体检表交来要得不?”

郑亚青明确表态:“体检的钱当然自己出,如果你工作积极,公司除了发工资,逢年过节可以给你发奖。超市打工前的体检和政审表一年之内都可以用,超过一年就不行,这两种表不能做假哦,要是发现你作弊就无效,还得从新哦。”

鲁政清故意装成一个土农民:“作弊是啥子意思。”

郑亚青毫不犹豫地指点他:“作弊就是搞假体检、假政审,我们要你真体检和政审材料,就这样,你就不要再问东问西了,我还有事,没有时间陪你说废话。”

鲁政清正准备离开时,郑亚青的手机接到一条短信,呈机镇发给她的,要她审问一下曾青,昨晚向谁透露过他们喝酒的事。

郑亚青便随机询问他:“曾青,你昨晚上向谁透露过我们喝酒的事?”

鲁政清惊讶地憨笑:“矿老板他们那里经常都在请人喝酒,我都遇到了,你们的矿老板喝酒又不是第一回,我都看到了的,我只负责打扫卫生,跟谁说这些无聊的事,谁会相信我一个清洁工,我一步也没离开,跟谁说这事。”

郑亚青再次提出假设,逼他说真话:“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我们喝酒的事只有老矿他们和你知情,下楼就遭逮到,不是你是谁?”

鲁政清知道她是无端猜疑,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她:“这件事很简单,你们神通广大,问那些查你们的人到底是那个告诉的这件事不就行了,要是还不信,就把我带去和他们对质。”

郑亚青看到他那么信誓旦旦,只能放弃对他的初审:“好吧,你去办自己的事。要是我们查出来是你告的密,肯定会严肃处理。”

鲁政清要办这些资料是轻而易举之事,他从事刑侦工作这个假身份已经通过公安系统内部给他办了这些手续,也就意味着今天和明上午的时间能利用搞旁证材料,他便主动告辞,联系老汪查实矿升温与呈机镇勾结的经历。

鲁政清刚走到楼下的公路边上,正准备给妻子联系,要回随身携带的小挎包,徐蔓蔓拨打他的电话:“曾青,昨晚老矿和谁在一起,现在他在干啥?”

鲁政清面对这个难题,如果凭一名警察的职能素质,应该如实阐明通报他的行踪,按照法理角度,他们的行为属于隐私,自己不应该介入,但是,现在矿升温还没有纳入法律控制自由期间,的确不便给她说实话,善良的谎言是为了保住隐秘身份,只能委婉地透露:“老板娘,他昨天和一位姓呈的老板在商量事,今天上班去了,至于我离开后他住那里我就不能跟踪了,理解我在你们中间不好过多干涉老板和事,得罪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善良、朴实的徐蔓蔓听出他的话很实在,便求援于他:“现在我家里的人对他意见一大堆,你说我该如何办才好。”

鲁政清只能朦胧地给他出主意:“这件事我真不好说,我没有耍过朋友,如果换着我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扪心自问。”

徐蔓蔓声音有些低沉:“我耍第一个男朋友就遇到这么一件难缠的事,真让人头痛,轻易放弃又有些欲心不忍,嫁给他又遭家人的强烈反对,真是进退两难。”

鲁政清只能暗示她:“如果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最好不忙结婚,结婚后扯皮更麻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蔓蔓很赞成他这个观点:“曾青,你在无意之中破解了我一个大难题,我昨天晚上脑壳都想烂了,没想出个好办法,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就是推迟婚期,要按照老人们提的要求,他能办好就嫁给他,办不好就拜拜,这样做心里就踏实多了,坚决不能随便嫁人,免得吃闪婚的苦头。”

鲁政清慎重的提醒她:“是啊,你们之间年龄相差悬殊,是要消除婚后的隐性矛盾才结,不然要扯筋。”

徐蔓蔓隐约地倾吐心里的苦恼:“曾青,我看你人忠厚老实才给你摆两句,我和他之间有两件事不踏实,一是他前妻没再婚,儿子才晓得他们离婚的事,压根不接受这个事实,二是他的收入与消费相差太远,他的钱从何处而来,是否安全,这是悬在心里的困惑。”

鲁政清不便过多提醒她:“这些事只有你自己琢磨,我不晓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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