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佑嘻笑着把烟收起放进挎包里:“谢谢姐夫。”
矿升温叮嘱他:“你和弟妹记到起,以后当着徐蔓蔓的面只能喊矿哥,不能喊姐夫,背到她怎么喊都行。”
彭天佑点头哈腰的接受:“嗯,记住了。”
矿升温声东击西地问他:“你老婆说要你辞职自己做生意,一定要考虑好哦,现在的生意都量了脚人,每行都有一定的难度,辞职容易,一句话就行,要想再找这样的工作就有难度哦。”
彭天佑用茶几上的高级打火机把烟点燃吸了一口,滔滔不绝地感叹:“胡玉清就是一个猪脑壳,要是没有你的关系,我凭什么去挤张祯民的位置,做什么生意一个月落一万元,我听说这件事后,在电话里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通,晚上回去还要骂她,弄不好还要锤她,简直是晓不得好歹,唆使外侄来和你唱对台戏。”
房玉兰敲门,彭天佑去开门,她用果盘端着矿升温安排的三样小吃,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将三样小吃放在茶几上,随便给他们的杯里斟上开水,用温馨的目光扫视矿升温:“矿哥,你们慢用,我把烟灰缸的烟灰倒了。”她勤快地把烟灰缸拿去倒烟灰,又将一张面巾纸放在烟灰缸里,倒了些凉水将纸打湿,端着空果盘离开。
矿升温借此机会给他进一步施加压力,促使他能始终如一地与
自己站在同一条战壕,细心地安慰他:“这事我分析责任不全在胡玉清身上,念芝的脾气我一清二楚,他想要她一起去,如果她不去行吗?只是她在那种场合我说她几句她只能顺着我的意思,不应该添油加醋,公开表态和我对抗,这样念芝就会感到他这种行为,势单力薄,知难而退。”
彭天佑信誓旦旦地表态:“她这人很重亲情,有时候眼睛不盯事,天芝在喊她一起去之前,邀请我一起去,我的确走不开就没去,虽然我对建筑方面的事不精通,只有多向内行学,工作积极点,才不给你丢面子,也才保得住这份工作。”
矿升温再稳一下他的观点之后,才能抛出诡谲:“天佑,你姐一直很心痛你,关心你,从某个角度,她关心你超过关心她自己,我刚才去跟她商量了一件事,效果不理想,估计这件事你去说的效果会超过我。”
彭天佑不知他心里揣的什么事,提起他姐,发自肺腑的崇敬,同时,也先表明态度,暗示他不要自己做违背原则的事:“姐夫,无论是你们在一起还是离婚,我当面和背面都是这句话,我姐这个人心地善良,勤奋,能干,贤惠,可以说胡玉清也不错,赶不上她的一个脚趾头,我尊重她,畏惧她,愧对她的关照,特别是前段时间的事,差点没把她气死,矿哥,这些你都心知肚明。”
矿升温听出他的含意,先是给自己打预防针,接受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兄弟,你姐的优点确实一般人不能比拟,我要求你帮助说的事绝对不违背原则,我绝对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彭天佑坦荡地表态:“只要是对她好的事,我会尽量去劝,要是对她不利的事,我不会开口,更不敢在她面前开口。”
矿升温仔细琢磨后采取激将法:“兄弟,我想问你,念芝大学毕业,正在实习,即将走上工作岗位,我出钱给念芝买了一辆轿车,你说这事好吗不好。”
彭天佑苦恼地摇头:“这件事在任何面前都是好事,估计她不会同意,她做人做事大力历来都低调。”
矿升温恰到好处地透露:“她原来也是这个观点,认为年青人不能超前消费,怕他背上自来红的思想,影响他走自立自强之路,经过做工作她基本接受,轿车只是代步工具,并不代表戡什么,只是需要你圆一下场子,这点事行不。”
彭天佑从外侄的情绪明显看出,他对收车这事有情绪,欣然接受:“行,这件事我可以去劝她。”
矿升温采取先易后难再提出一件事:“我要你姐对儿子管理既要严,又要适当宽松一点,只要原则问题没事,其他问题都不能太死板,间接透露我和她解除婚姻关系不是其他任何因素,主要是性格不合,避免和预防念芝走上歧途。”
彭天佑爽快同意配合做好这方面的工作:“行,这件事我一定配合做工作,保住外侄走积极向上的正道是天大的事,念芝还有我们彭家的血脉,应该配合。”
矿升温将烟完的烟蒂放到烟灰缸里,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摇头:“这件事有点难度,可以教她做表面文章应付一下。”
彭天佑从他的表情看出,估计他是强逼姐和谁结婚的事,这件事他们曾经劝过多次,都遭到她义正词严地训诫,她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感情的,向她这么传统的人,永远都不会接受别人了,当时若不是矿升温向磁铁一样,纠缠不休,她是不会接受与他结婚,既然他不表明,也装聋作哑不主动问。
矿升温知道这件事有一定的难度,要她接受别人做丈夫,做念芝的父亲,难度很大,只能让他去做工作,采取另外一种方式,他从挎包里取出壹仟元钱:“兄弟,你尽快安排一个你姐不值班的时间,无论是买菜在家里或者出去吃都行,做一下她和念芝的工作。”
彭天佑婉言谢绝他的钱:“钱就别给了,我请他们吃饭不用你的钱。”
矿升温瞪眼道:“出力不出钱,给我办事不会让你破费,我手里的钱你要松动些,拿起。”
彭天佑接过钱迟疑地问他:“姐夫,你还有一件事没说,不知我敢不敢跟她说。”
矿升温怀着沉甸甸的心情指点他:“的确有难度,徐家逼着要你姐嫁人,我刚才试探了一下她,我本来想给她介绍一个农村条件不是很好,在城里打工,只有三十来岁,还没结婚的小子,要钱我支持钱,给她找一个伴,她骂别人是二百五,她提出了三个原则,一是接触期间一律不准他碰她,只能向陌生人一样摆龙门阵;二是互相不要有经济往来,更不准在一起吃喝玩乐;三是至少要清淡地接触保持十年期限,他接受这些条件就交往,不接受就免谈,你想她这三个条件只有傻儿才同意,她提这些是拒绝接受别人,我在意思是你让她逢场作戏,应付徐家的人。”
彭天佑听他说这事,和自己预料之中的没有一点区别,他出了一个主意:“姐夫,这事交给我来办,一是让他们逢场作戏,尽量不要找一个有妻之夫,这样会把我姐的名声搞孬;二是分别把他们的个人照片拿去在电脑上加工,搞一个假结婚证复印给你,你就可以给徐家的人交差了。”
矿升温忧心忡忡地摇头:“这事行不通,如果让她家的人识破就麻烦了。”
彭天佑宽慰他的心:“姐夫,你想想,她家逼我姐结婚就是堵住你们复婚的后路才会这么做,并不是把这事当回事,更不会拿着这玩意儿干别的什么,应付一下就是。”
矿升温终于接受他出的主意:“行,没想到你小子还能出这么馊的主意民,关键是念芝去给徐家人道歉的事难度很大,几乎不可能,这事做不好我和她结婚就没有指望。”
彭天佑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这事更好办,过一阵子,先把我姐的工作做通,让她先做念芝的工作,我用手机把他道歉的话录起下载后交给你,徐家人就不会怀疑了。”
正在他们密谋策划如何应付徐家人取得共同意见时,接到呈机镇的电话:“老矿,你今晚安排聚会啊?”
矿升温立即爽约:“是啊,我是委托一位朋友给你们打的电话,一定赏光哦。”
呈机镇立即警示他:“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定要长个心眼,以后有事你直接给我联系,不要让别人联系,防止别人钻空子。”
矿升温听他这么警示,心里产生阵阵寒意,虽然他把别人检举的证据交给自己了,难免担心他手里还掌握了复印件,只能服从他的安排:“行,我下不为例,早点过来吃晚饭。”
呈机镇冷漠地接受:“行,我们六点半过来。”
矿升温刚挂机就接到张祯民的电话:“张总好。”
张祯在电话里苦乐不均地与他交流:“矿哥,谢谢你给我们介绍业务,我已经安排人去洽谈了,刚才我们放下生意不做去做蔓蔓的工作,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徐老爷子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她妈从中做了一些劝解工作,后来,我和珍珍给他们做了一些工作,现在她送老人回乡里去了,估计明天回城,她家要求你做好两件事,估计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