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升温看到老人们手里的烟抽完了,便接着散烟给他们抽,茶叶开水喝完又给他们渗水,十分殷勤,此时把他们奉为佑护自己度过难关的活菩萨,根本没有从思想上反思自己的过错,主动坦白自己的罪过,虚心接受老人的观点:“虽然我也是农村长大,在单位上的时间久了,难免对一些传统礼节有所遗忘,只要规矩有明确规定我坚决执行,百善孝为先。”他刚表态结束,基本形成共识,矿念芝就拨打他的电话,回电话只说了一句话,还没说完对不对就挂机,他神思恍惚地撒谎:“有点急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矿升温神不守舍地走出书房来到卧室连续拨儿子的电话,开始一直在占线,当电话不占线,怎么拨他就是不接电话,急得他犹如火烧眉毛,来回在卧室转悠,加之卧室没开空调,豆大的汗水不断地从身上涌出,儿子还是取得驾驶证后开车不久,担心他不是没钱就是驾驶途中出了问题,现在又不接电话,只好给他发短信:“儿子,快接电话啊,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徐蔓蔓目睹矿升温的神色不对,听到他进卧室关上门后,再也没有出来,家里四个老人都在场商量着请送请客的事,还要他提供生庚八字,便于老人找人测算黄道吉日,并且要等他表态的钱何时到位,马上就确定办结婚证的时间,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避呢,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另有隐情,难道他压根就不想和自己结婚吗?
徐老爷子让蔓蔓拿出纸和笔几个人津津有味地商量徐蔓蔓的婚事,当他看到矿升温离开有一阵子没有回来,立即吩咐徐蔓蔓:“蔓蔓,你去看一下,矿升温在搞啥子名堂,节骨眼上说跑就跑了。生庚八字也不报来,办结婚证和时间也不定,他是啥子意思!”
徐蔓蔓安慰老人:“爷爷,你别生气,我立即去问他,估计是工作上的事,他毕竟是一把手。”她心里怀疑他心怀叵测,不好当着老人的面表露出来,有了爷爷的吩咐,便走到卧室门边大声问他:“你躲在屋子在爪子,爷爷都发火了。”
徐老爷子他们便停下等徐蔓蔓去喊他,嘴里有些牢骚话:“商量时一会一个电话他已经接了,工作上的事不怪他,接电话就跑到卧室去鬼鬼祟祟地搞什么名堂?”
矿升温才迫不得已开门:“没啥事,都是工作上的事。”
徐蔓蔓看他汗流浃背的样子,身上的狐臭味熏得难以忍受:“你去冲洗一下,换身衣服,臭死人。”
矿升温言听计从地去洗手间清洗换上蔓蔓送去的衣服刚回到书房解释:“爷爷,别生气,是镇上工作的事,有的年青人闹不团结,遭我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徐老爷子信以为真:“对年青人要管严点,不能迁就。”
听到一阵敲门声,声音越来越大,矿升温担心是儿子出了事有人找上门来了,他便积极主动去开门:“哪位,敲得这么恼火?”
矿念芝毫不客气地答应他:“是我来了,快开门。”
矿升温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紧张的成分有所减少,至少他没出车祸,只要人平安,有钱什么事都好解决:“儿子别急,我马上来开门。”当他开门,看到矿念芝和胡玉清两位不速之客来到。担心他们的来到也许不是钱的事,眼光恶狠狠地盯了胡玉清一眼,她把手指着矿念芝。
矿念芝看出他的意图:“你不要怪舅妈,是我请她来的,有啥事由我篼着走。”
矿升温立即改变态度:“儿子,有紧要事吗,我请你们到茶楼去谈行不行?”
徐老爷子他们一行人听到是矿升温的儿子来了,全部都从书房走出来看热闹。
矿念芝直截了当地问他:“听说你要和狐*狸*精结婚了?”
矿升温听出他是来兴师问罪,瞪大眼睛恨着他:“你怎么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