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争论时,丁胖子和一群马仔跟随两个中年人穿着一件中短雪青色羊绒大衣,用衣领捂住脸膛,无声无息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一直送他们两个神秘人物到电梯楼门口,一直送进电梯,暗示门口两个小马仔撤离,一个小马仔凶残地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仿佛将这件事记在心里要收拾他,便跟随着丁胖子及其一行人朝电梯走去,这伙子人走后,楼层的空气也有些稀松,此时,他的手机传来了信息提示,是徐蔓蔓在提醒他:“曾青,来打扫卫生。” </P>
鲁政清非常遗憾,失去了这么一个了解他活动动态的机会,他到底与何方神圣密谈,还动用了这么大一帮社会上的马仔保驾护航,他又有什么新举动?三步并成两步走来到矿升温承包的包间,当他走到包间门口就立即敲门,里面的徐蔓蔓立即开门,让鲁政清进室,同时吩咐他:“赶快打扫卫生。”他进屋就牢骚满腹:“我早就来了,走到电梯口就遇到几个杂皮阻拦我来打扫卫生。”鲁政清细心观察,室内除了矿升温,徐蔓蔓,还有许达凯,胡建国,他们在一边抽烟,一边喝茶,茶几上还摆了两个紫砂壳的茶杯,几包极品南京牌香烟,餐桌上还有一些吃过的高级食品和人头马的瓶子,从这些残留物可以证明,刚才走的两个人级别不低,并且与他们三个人都有极其密切的关系。 </P>
矿升温趾高气扬地制止他:“曾青,你不要张口闭口就骂什么杂皮之类的话,这几个小兄弟是我安排他们,阻止任何人进来。” </P>
鲁政清就装成一个傻子农民:“老板,我也是答应了你要及时来打扫卫生,拿了你的钱就要做事,如果不做事,得的钱买猪都要遭月亮晒死。” </P>
矿升温有些鄙视的语气:“这是那里的什么屁话,只要我们叫你来打扫你就来了就不算失职。” </P>
饭店的服务员也推着餐车来收拾饭店的餐具离开房间还没有动紫砂壳,由此可见,这个紫砂壳不是饭店的,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呢?何不旁敲侧击地探听这个消息:“老板啊,我们农村有句话,就是赚钱如针挑土,用钱就是水流沙,你请人吃饭喝酒在家里多省钱啊,一天包这间屋子要用多少钱?” </P>
徐蔓蔓看到这个憨厚的农二哥的确滑稽,信口开河地告诉他:“你简直就是一个土包子,这间屋子早就被我们老矿买下了,那里用什么钱。” </P>
矿升温立即态度生硬地制止她,并且为自己开脱:“蔓蔓,你一天那有那么多的废话,你不知道我买这套房子是按揭吗,每个月都要付利息。” </P>
胡建国看到矿升温语气太陡,立即给他们解围:“矿哥,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对待嫂夫人,她人年青,为人耿直,这里又没有外人,用不着这么谨慎。” </P>
徐蔓蔓有了别人的支持,更是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倾泻出来:“他啊,有些神经过敏,说话做事总是对谁都不放心,像防贼一样,在他面前说每句话都要掂量才敢说,他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在我面前都从来不说实话,只是说,只要你诚心诚意跟着我,一辈子不会缺钱用。” </P>
许达凯沾沾自喜地劝他:“老矿,这个年头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有钱怕什么,只要不是偷的抢的,有钱就是有能耐,也不要在嫂夫人和我们面前装穷叫苦。” </P>
胡建国感叹:“这年头啊,有两种人的日子不好过,一种是特别有钱的人,他们成天想着这些钱往那里放,如何保证钱的安全,如何用钱赚更多的钱,日子过得比别人累些;二一种人就是无钱的人,如何想多赚钱养家糊口,这种现象已经司空见惯,嫂夫人年青,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涉及到钱的事最好少说,大哥也要讲究方法,不要动不动就说些夹抢带棒的话,影响两口子的感情。” </P>
许达凯也为他们解围:“钱这东西既好又不好,我们就不要过多谈这事,老矿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P>
矿升温也不想得罪他们两个,只好改变态度,转变话题:“你们不要讨论这件事,把该叫的人都叫来吧,我们马上唱歌跳舞,轻松一下。” </P>
许达凯立即给但玉华拨打电话:“玉华,我们的正事办完了,你立即开车到东山国际饭店来。” </P>
胡建国听到许达凯通知的人不是胡珍珍,立即取笑他:“老许,你换轿了啊?” </P>
许达凯还是找借口:“胡珍珍家人反对的压力太大,没办法,谁向你啊,守着黄脸婆不松手。” </P>
矿升温有些言不由衷:“他是家里有红旗,外面有彩旗,今天是叫红旗还是彩旗啊。” </P>
胡建国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细,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这点收入,只能够家里开支,不像你们那么阔绰,哪有钱找什么彩旗,现在有多少人都是栽到女人手里,如果栽了就惨了,还是手手清不扯筋好。”也给妻子打电话:“玉娟,你也开车到东山国际饭店的老地方来唱歌。” </P>
徐蔓蔓听到胡建国和许达凯在帮自己的忙,也就没有跟他计较,毕竟自己即将要他买车,有了房子和轿车就可以接家里人进城来住,不想管他们男人的事。 </P>
矿升温吩咐:“曾青,你把屋子打扫后就出去等,我们唱完歌你再来打扫,蔓蔓安排一下唱歌的事。” </P>
鲁政清把监听器安装好后,提着生活垃圾离开此房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