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小慧脸红了一下,但还是将梁风的这话翻译给了江直树。
“……”
江直树哪好意思说?他恶狠狠地瞪了梁风一眼。
梁风抬起一脚就踢在了江直树的老二上,疼得江直树险些晕过去,梁风说道:“敢瞪老子?你以为你是谁?还和老子玩把戏,结果你玩了谁?”
江直树忍着疼痛,看向外面,虽然说金圣哲的手下被这个家伙给控制了,但是自己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看到江直树这个神情,梁风就可笑,“江台长,你的人已经被我的人全部干掉了。你就别指望你的人出现了。”
“……”听了翻译小慧的翻译,江直树神色变了又变。
突然,他双膝跪地,给梁风重重地磕着响头,求饶道:“老板,梁老板,我错了!”
梁风冷笑,鸟都没有鸟他。
果然,对付敌人就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次江直树给自己玩的把戏,就说明了这一点。
这对于梁风以后的做事风格产生了巨大影响。
对敌人,就要狠辣果断!
只有将他们打怕了,打得满地找牙了,他们才会老实。
想念至此,梁风便对光头保镖头头说道:“开枪。”
呯!
呯!
呯!
……
金圣哲的那些保镖全部倒在血泊里。光头保镖头头看了一眼金圣哲,就对梁风说道:“老板,他呢?是你来,还是我来?”
梁风就笑,“我来。”
梁风从光头保镖的手上接过枪,对准了金圣哲。
呯!
枪响了。
却没有打中。
梁风不由得头冒黑线,看来自己真的没有一点准头啊。
金圣哲已经吓得两腿打颤,梁风的一枪没有打中他,让他更加的害怕如斯,然后便看到他的白色西装裤就湿了一大片。
吓尿了!
梁风不禁得意一笑,反倒不急着杀掉这个金圣哲了,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脸蛋道:“乖儿子,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尿裤子?”
翻译小慧开始有些后悔当梁风的翻译了,她不知道脸红了多少次了。她再次硬着头皮给金圣哲翻译。
“……”金圣哲先是无语一下。很快的,他就学着江直树的姿态双腿跪下,咚咚地给梁风磕头求饶道:
“梁老板,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饶了你?”梁风冷笑,“你想得美!”
梁风说完,便再次举起手里的ak47,将枪口放在了金圣哲的脑袋上,梁风就想:这次,我看还能不能打歪!
呯!
枪响了。
又打歪了。
因为在梁风扣动板机的那一瞬间,金圣哲可不甘心任由梁风拿枪崩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动身搏他一搏,便拿右手猛然一打梁风手里的枪,起身就跑。
梁风头冒黑线的同时,向光头保镖使了一个开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