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毕竟------”她低下惭愧的头。
“这叫不经游历,不知山高;不经磨难,不显珍贵。过去的事儿,相信它对我俩都将有很大价值的,或者根本就是我们的一笔财富呢,知道吗?”他紧握住她的手。
“这太突然,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让人霎时都不敢相信的。”她轻轻呢喃道。
“这样儿不好吗,我就要你永远记住了这一日、这一刻。”他堆笑回她道。
“我能问问吗,问问吗,”片刻后他又悄声探问道,“你是从何时候起,就开始注意起人家的?”
“能让人、让人暂时保保密吗?”他就为难道。
“要不好说,就算了;”她就道。
“其实也没什么,有些尴尬而已。——就老实告你吧,打从我第一眼瞧见你,我就有喜欢上你了------”
“噢,这我就不明白了,”却是师兄一旁接茬道:“当初大家都未及见面(指与洪运来),你咋不就早说的呢,也省了这许多的弯路了,尤其------”
“瞧你都说哪去了!”师弟道:“咱俩当初可有说好了的,是要让春妹来做我嫂嫂的,这要让我半道给‘劫’了,给‘劫’了,那我成什么了?采花贼?见色起意?不让人笑话一辈子的吗?”
“那也比现在------”师兄咬咬舌,自觉再说不下去了。
“你也别吞吞吐吐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师弟道:“拣就拣呗,谁让我乐意呢,乐意就好。而且正大光明,省了一辈子的愧疚,这样子不好的吗?”甜甜的一瞅春妞。
“只要她、只要她不觉白受委屈了就好!”他又道。
“超哥!”春妞就叫。却来贴在他一边,紧握着他的手。
他奕奕然立在那,像根树,似棵竹。
车站内,空旷一片,到处都是车,却少有行人,就有两个拾破乱的在其间晃来又晃去,却又要不时望这边瞅一眼、一眼。
“咱们现在往哪走?”师兄问。他显然有意的。
“咱先出了站口再说吧。”师弟道。——听起来,他的兴致,恍惚忽然间却减了许多。
“我说,”这时师兄却似乎并没觉察到师弟即时的变化:“我们今天是不是应该好好庆贺一下呀?老实说,刚刚我比我当年自己结婚那会都高兴——这个好消息太大又来的太突然了,简直都要让人惊倒了。这样,今天不用你掏钱,我做东,请你两个,为我表妹;咱说定了,一定!”得意之情现于脸表。
“要请那也是我来请。”他就拎起春妞的行李箱:“不过我刚刚已有说过了,这事儿等咱出了站口再说。——噢,师兄,我其实在是想着了,时间尚早,我们还是该先领着春妹出去瞧瞧医生的,这至少也得拿些消炎药给她吃过了,瞧她的脖子红肿的。”这一会,他很心痛的样子。
师兄闻说就瞧一眼表妹,又瞧瞧师弟:“就随了你吧。不过这一顿一定要请的,你也不用争。”口说如是,脸上竟也抑不住一种伤情。
一时无话,就相挨着步出站口来,又拣了就近的县中心医院的方向走去。
说这马路边上却不似在车站里边,却是人车混迹,喧嚣一片,竟无可一隙肆步之地。几个小心翼翼走了一段,因顾念春妞嗓子会有不舒服了,洪运超就走去到一家小卖部,去买了些饮用水啥的回来,说定要给她润润嗓子的。春妞一见,则于心里进一步认定这个“义兄”了;也暗自庆幸,自己因祸得福而来的这一段宝贵情缘,发愿要好好去爱他,珍惜他;且还一个偷偷想着了,以后定要去为他生一大绺的儿子、女儿。这样的好人,本该多子多孙,福寿绵长的------
一会儿已有来到了医院,就进去看了医生,拿了些药。只没想几个走出药房的时候,,却听见医院大门的方向有警报声起,跟着就见有一辆救护车急速驶了进来,又靠近了急救病室,几个护士则迅速打开了车后门,抬下一架病床送进到急救室。
也不知咋搞的,洪运超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竟也毫不作犹豫,就抛行李箱于师兄,就一阵风向急救病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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