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无法挣脱,转身看他,“男欢女爱,**,这些是常事。”
他轻轻在她的嘴边印下一吻:“……这些都是你的借口,我等你。”
年华不想去看他温柔醉人的眼神,看了下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齐悦悦打来的,她回了过去,说是稍后就回去了。
燕淮西抓起一旁的深色大衣穿起来,把她送到楼下,年华本想拒绝,可是走了几步脚就微微发颤,尤其是腿根更是酸痛,索性就顺了他送她回去的要求了。
这是燕淮西的爷爷早年送他的一套房子,他上学期间有时候没回家,就是住的这里。
年华打开车门,车内显然是被匆匆收拾过了,却还是显得有些凌乱,残留着情事之后的气息,年华不信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努力看出点什么东西一样,她怔怔后退,蓦地睁大眼睛,声音凄凉:“不可能,为什么没有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被尘封已久的往事在这一刻突然重见阳光,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真相,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绝美的脸庞滑落。
“怎么了?”燕淮西拥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昨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非常紧窒,以至于他冲动之余也忘了没有任何阻碍。
“他骗我,阿岘他骗我,他们都在骗我,那一次,我真的……”她忍不住失声痛哭。事实就是这样残酷,残酷到她都已经忘记了,却还要给上她血淋淋的一刀。
“年华,别哭了,不碍事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一样喜欢你。”
难道是那时,那时她在酒吧出了事,后来住院了……该死!为什么他偏偏回上京了,为什么他不早点回去!
“可是我在乎。”
她一直以为自己还配得上别人的等待,可她本身却是那么的肮脏。她以为她是冷静的,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红尘喧嚣,她始终想要淡然面对,保持初心,却原来,这么多年,她的坚持就是一个玩笑……
她可以表面上不在乎,然而哪一个女人会不在乎呢,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看着眼前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她忽然像是发疯了一样,急切地把他拉了一下来,贴上他的薄唇,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那根本就不是吻,是杂乱无章的咬,就想是一只在胡乱啃咬的小野猫。
“年华,别这样。”燕淮西大力地拉下她的两只手,心疼地凝视她。
年华不语,依旧在进行着自己的动作,手伸进他的大衣,拉扯着他衬衫的纽扣,良久他还是克制着眼里的欲火,无动于衷,她悲伤地放下手,轻轻啜泣,“你在嫌弃我对不对?你不想要,我就去找别人。”
“你敢!”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用力地把她扯了回来,按到自己怀里,托起她的脸,一阵狂吻。
年华亦是抱住他的腰,回应着,重心略微不稳,要不是有他强有力的手以及身后抵着的车身,她差点要摔倒在地。
他猛地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大厅,在沙发上,他滚烫火热的身体立时覆了过来,到最后年华实在是被他带来的铺天盖地的浪潮淹没,几度沉浮,无力地抓紧他柔软的发,低声求饶,“淮西……不要了……”
“乖,再一次,最后一次。”本来就是她先撩拨他的,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身下的攻势越来越猛,年华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
回去的时候已经极晚了,天色有些昏暗,年华让燕淮西送到了楼下,没让他上去。
齐悦悦正在吃晚饭,看到她,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急促地问:“年华,你昨晚去哪儿了,不是说早上回来吗,怎么又迟了这么久?!”
齐悦悦简直是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燕淮西告诉她,年华没事,她真的会去报警的。
但是瞧见她眼眶微红,脸色苍白,嘴唇更是红肿带伤,她也不敢大声了,轻问:“你怎么了,嘴唇怎么破了?”
“没事,悦悦。”她把脸埋到她的肩膀上。
“你到底去哪儿了,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真叫人担心。”她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没见到她彻夜不归的。
“我在燕淮西家。悦悦,谢谢你关心我。我想先去睡会。”一个下午的疯狂,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他欺负你了?”看她的样子,哪里都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年华顿了顿,“没有。”
你情我愿又何来欺负之说?
齐悦悦不忍继续发问,果断放她去睡眠了,叹了口气,刚想打电话去问燕淮西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事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