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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奇什么？”

“只是好奇你和那个很漂亮的女生吵架了吗，她看起来很生气。”

很漂亮的女生，算她还有眼光，说年华漂亮，燕淮西的心情莫名愉悦了不少，真不明白为什么年华被人夸了他能这么高兴。

“我和她在一个考场呢。”为了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江心念又说。

她笑了笑，唇角的笑意如弱柳扶风，倒是有一股不同的味道。燕淮西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里的厌恶也没那么浓了，遂道：“你也不错。”

得到夸奖的江心念鼓起勇气问：“那么你是和她吵架了吗？”

“没有。”

“可是我瞧着她好像是气呼呼的。”

“她一直这样。”

“啊……”江心念小小惊呼了一声，声音轻柔，似是很难相信。“你是不是做什么事情让她不高兴了？真奇怪。我们院长和我说过，女孩子都是温柔的，都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发火，所以，我猜，你一定是惹她不高兴了。”

年华不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可是再看她，她说的话也挺有道理。

燕淮西闷声，不置可否。

“今天中考，没人来接你吗？”走了几步路，他发现她还跟在他身后。

江心念轻垂下头，“我们院长很忙，不会来接我的。”

“院长？”

“嗯，我住在孤儿院。”她略微哀伤地说。

“你是孤儿？”燕淮西不可置信，明晃晃地就说了出来，但在看见她悲痛的眼神后，“我……”

他还是第一次听闻有人是孤儿，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根本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心里难免新奇。

“……嗯。”

除了年华让他感到挫败外，燕淮西从来没接触过什么弱势群体，她是一个孤儿，中考了也没人来接她，还要一个人回去。他难得发了好心，“你的孤儿院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江心念欣喜抬眸，没推辞：“谢谢。”在看到他司机开来的那辆车子时，她暗暗勾了勾唇。她果然赌对了。

坐在车里，燕淮西忽然挑眉看她，“你看起来还挺了解女生的，那你说，年华怎样才会对我改观呢？”

他的计划总是以失败告终。由此看来，女生或许更了解女生的心声。

年华吗？！她以为刚才一番话，他会对那个叫“年华”的女生印象变差，没想到……

江心念的一只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窜着衣角。

……

中午还没考试前，年华刚要进考场，蒋媛媛在走廊上从对面走来，“莫年华，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她用一种奇怪的语调：“早恋。”

年华：“……”

“但我劝你还是小心点里面的那个女生。”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