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良在路口处,矗立良久,最后沿着大道往东走去,不久之后,脚步停在一个高大的门楼前,几根雕刻有jing美图案的朱红漆圆柱竖立两边,左右各一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异常威武。
正中间一个高大的牌匾上写着:“五福四海。”高耸的房檐陡然伸出屋顶半尺来长,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眼望去,这座建筑鹤立鸡群,足足高处周围房屋一大截,富丽堂皇的装饰,一看便知不同凡响,非一般饭店可比,沈从良迈步往里走去,双脚踏在白玉石砌成的阶梯上,一种优越、高贵之感油然而生。
仿佛一下变得高贵许多,沈从良随便找了个靠窗户不起眼的地方坐下,顺口点了几样jing美可口的小菜,显然平时经常出入这里。
时间不大,一个伙计端着盘子,上面冒着热气,满脸的笑容的说道:“沈少您好久没来了。”
沈从良说道:“是啊,最近有点的忙得不可开交。”
那个伙计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沈少注意身体啊。”还没等沈从良开口,早已经溜之大吉。
显然跟沈从良混熟了,两人经常开玩笑打趣。
沈从良笑笑,也没在意,随手抓起三个花生米,紧跟着喝上一杯小酒,说道:“爽啊,好久没有这种惬意的享受了,如今还真有点怀念。”
虽然吃饭的人不多,但他还是吸引了几个人窃窃私语,一是人本来就长得帅气,只看他娘的长相,便知孩子长的错不了,在配上婉茹jing心为他裁剪的衣服,更是格外的出众;二是他吃饭的姿势实在是不雅,有筷子在一边放着不用,专门用手抓花生米。
以沈从良的观点来看,这样才叫享受生活,才是真正的放松,无拘无束,用筷子一次xing只能夹一个花生米,即不过瘾又浪费时间,哪如用手来的利索,正在他吃的高兴时,眼前顿时一亮,只见从门口走进三个人来,立刻引起一片哗然。
两个女子上身穿着小袖短襦下边佩长裙,裙腰束至腋下,正是唐朝眼下最流行的款式,只是胸前开口有点太低,露出的ru沟比青楼高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走起路来不停的扭动腰肢,让人看着有点不太舒服,就想上去把她骑在胯下的感觉,一双星目四处打量。
举止轻浮,眉目间隐隐透出一丝丝荡漾,似乎是在吸引着谁,她们的头发都是青带的束起,看起来简单利索,却给人一种身在青楼的感觉。
而中间的女子则与那两个女子不同,黄se的长衫遮住高挑的身材,眼睛半合半闭,小巧的嘴唇微微张起,倒像是喝醉了一般,被那两个女子搀扶着往二楼走去。
三个女子长相如此出众倒是少见,难道美女都喜欢扎堆,尤其是中间穿黄衫的女子,哪怕是喝醉了,仍是艳丽四she。
沈从良看着三人,眉头就是一皱,心想扬州城越来越乱了,光天化ri之下,居然有人用这种下三滥的yin药,看中间那个女子即使喝醉了,还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人下药强行掳来,今天遇到本少,看来上辈子做了不少好事,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一回好人。
沈从良把手上酒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此时那三个女子已经走上二楼的楼梯,又等了片刻,沈从良招手叫来路过的伙计,拿出一两银子,说道:“伙计,多少钱。”
一位二十岁刚出头的伙计,身穿灰se衣服,肩上搭着一块抹布,弯着腰笑呵呵,说道:“小爷,一共三十文钱。”
沈从良看他面庞有点陌生,以前不曾见过,说道:“刚来的吧,听您说话不像扬州城的人。”
伙计顿时露出憨厚的笑容,连连点头,说道:“是啊,客观我刚来一个月,我家住在据此一百里的山沟上。”
沈从良把手里的一两银子递给他,说道:“不用找了,剩下就当你的赏钱。”
伙计挠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看样子刚来不久,还有点抹不开颜面,最后说道:“客观,您也不容易。“
沈从良心想来一个月还客观、客观的叫,嘴甜的早就叫小爷了,给他赏钱居然还说我不容易,真是可愣头青,虽然说话不招人待见,不过用着放心,说道:“这是给你的,我顺便还有个问题。”
店伙计满脸笑容,点头如捣蒜,说道:“谢谢您了客观,不知您有什么问题?”
沈从良问道:“刚才三个姑娘看着眼熟,不知住在哪个房间。”
店伙计掂量掂量手中的银子,说道:“小爷,您是不是想……。”
沈从良看着他眼睛露出的坏笑,心想我长的像坏人么,怎么他眼神看我像是采花大盗,再说看着挺憨厚的老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往这方面想,难道是用上天给他憨厚的面孔专门来骗钱,或者干脆一个闷sao型,说道:“你可别想歪了,那是我老舅舅家表哥他姑父的侄子的孙子贴身丫鬟,我想我的表弟也应该来了,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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