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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误事,老人烂醉如泥,气是出了,杨驼背的正事却没法谈了,没奈何,只好在“杨金汉宫”过夜。
翌日一早,齐天早早醒来,准备找死老头子好好谈谈。昨夜酣战,老人一败涂地,酒后吐真言,齐天掌握了一些把柄。
从一楼寻到五楼,再从五楼找到一楼,老人鸟无踪影,齐天傻眼了,隐隐感到不妙。
大多数老人都有晨练的习惯,或许老头在外面。抱着侥幸的心里,齐天走出了大门,去碰碰运气。
山中密园,晨风玉露,鸟语花香。清新湿润的空气,让人精神大振。
院子里果然有人,杨驼背神情专注,一招一式,一高一低,有模有样地打着太极。墨镜大汉捧着毛巾,静立一旁。
“那个杨……前辈,早啊。”齐天上前打招呼。
杨驼背闻声收起了架势,墨镜大汉几步上前,递上毛巾。
“呵呵呵,你也早。小老弟,以你这个年纪,能这么早起来的人可不多见啊。”杨驼背擦拭着汗水,笑着回道。
“唉……我这人一向求知若渴,勤奋好学,再加上天生劳碌命,睡懒觉这三个字,这辈子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齐天感叹。
“小老弟前途无量!”杨驼背点头称赞。
齐天厚颜一笑,不置可否,随即东张西望,四处找寻。
“小老弟,你在找什么?”杨驼背不解地问道。
“那个什么,那死……他老人家?”左右不见人影,齐天只能询问杨驼背。
“你在找老家伙啊。”杨驼背应声回道,脸上笑意盈盈,答非所问:“啧啧啧,好多年没看他醉成那个样子了,小老弟这酒量,着实厉害!”
“别夸我了,怪不好意思的。”齐天言语谦虚,神态猥琐。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酒桌如战场,上了桌就得六亲不认。甭管什么是师傅徒弟。”杨驼背大声说道。
“哎呀,没想到啊,遇到高人了。”齐天恭敬地说道。你想啊,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哪个不是酒经考验的战士?再加上他和老人不为人知的关系,在酒这个问题上,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许多故事。
“不敢不敢,小老弟抬举。经验之谈,经验之谈而已。”杨驼背洒然笑道。
“前辈太谦虚了。”齐天微微拱手,随后问道:“杨前辈,他老人家呢?”
“走了。”杨驼背说得简洁。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我啊?”齐天问得惊讶。
“有一会儿了。”杨驼背脸色一整,疑惑地问道:“小老弟,你不知道他要走?他没交代你留在这里?”
“他交代我什么?”齐天一愣,连忙问道:“杨前辈,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已经深得他的真传,我的事情,临来的时候他都对你交代清楚了。”杨驼背深沉地说道,眼中渐渐泛起怒意。
“哪儿跟哪儿啊,我压根就不是他徒弟!”齐天气得直跳脚。这死老东西,又把老子给卖了。
“昨天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杨驼背质问。一切已经明了,老头又溜掉了。
“我……”齐天无言以对,这怎么解释,难道告诉人家,自己当时只想着火辣辣的美女,压根就没在意他的话。
沉默片刻之后,齐天试着问道:“那个……杨前辈,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杨驼背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