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进一个男侍者,他低着头,可是梅迪尔仍能到这个男侍者长得极其英俊,梅迪尔不禁疑惑,难道洗浴城不光做皮肉,难道还做小白脸的生意。
梅迪尔没多想,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男侍者走上前来,道:“先生,这是老板特意为您送上的红酒,听说是他从法国酒窖特意挑选的。”
“哦。”梅迪尔笑了笑,没想到手下这么懂事,竟然知道自己爱喝名贵红酒,他说道,“拿过来,我。
男侍者拿着红酒,走上前,双说捧着红酒给梅迪尔仔细鉴赏。
梅迪尔了一眼,惊讶道:“不错,光从色泽”
“扑哧。”一抹银光,男侍者袖中射出一把银质小刀,在男侍者手上像一只利剑轻易划开梅迪尔的脖子,鲜血如注,溅射在红酒上,男侍者邪异的笑了笑:“光从色泽来很红艳。”
梅迪尔死死的掐住脖子,鲜血还是不停的喷射出来,他盯着眼前格外俊俏的男侍者,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眼前的男侍者绝对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酒瓶上的血很红,印在梅迪尔的眸子里,充满了疯狂。
梅迪尔不甘,只要在过几年,等他的实力壮大,他就能掌握恩德朗盖塔家族,成就黑手党霸业,可是现在,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侍者,将他一切全部抹杀,他真的不甘心,哪怕是似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睛都是睁圆。
男侍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溅射到的鲜血,他修长的眸子时刻透着邪异,手中的银质小刀仿佛像毒蛇的蛇信,带着血色,格外妖艳。
男人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将手帕仍在梅迪尔脸上,遮住梅迪尔死不瞑目的双眼,若无其事的转过脸,口里还嘟哝着:“两千万,总算有酒钱了。”
罗非特略带感慨的关上门,他穿着侍者的衣服,一路上穿过走廊,途中遇到几个女侍者投来惊讶和暧昧的眼神,他总是面带笑意,丝毫不像一个杀手,抛开他的杀手身份,换上华丽的礼服,他就是一个贵族,一个绅士,一个能够混迹在花丛中的翩翩君子。
他乘着电梯走下楼,若有若无的避开某些人,一边顺着一天偏僻的廊道,朝后门走去,他一边剥下自己的侍者服,露出一件短袖,一直到最后,跳出对于常人难度颇高的围墙,他的侍者服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一身休闲装,他走在小道,就像一个夜晚散步的路人。
前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罗非特不禁放慢步子,顺着小道,不远处两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完全不合身的侍者服。
玛库斯不禁抱怨起来:“军师,你弄得这两套衣服明显太小了,你确定不是从女侍者身上扒下来的?”
军师翻了翻白眼:“谁叫你长得跟个猿人似的,别嫌三嫌四的,反正就杀个人,没多大事。”
玛库斯嘟哝着:“这难道怪我”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后门走去,罗非特瞟了一眼,一是这两个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见两个人没认出他,只是低低笑了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这条小道。
军师停了下来,回头着那道消失的人影,微微低下头,感觉那个人影怎么这么眼熟。
“军师,你又怎么了?快点走,办完事还要向熊王回复。”
军师抬起头,问道:“玛库斯,你刚刚到那个人没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刚刚过去的?我怎么没见到?”玛库斯连忙朝后面望了望。
军师没搭理他,一个人念念叨叨:“他好像好像叫对了叫罗非特对!妖刀罗非特!”
军师恍然大悟,口里还念叨着妖刀的名字。
“妖刀?听起来很厉害似的。”玛库斯也停下脚步,问道,“你跟他很熟?”
“他在这里干什么?”军师没搭理玛库斯这个二货,一个人思量起来,突然,军师尖叫起来:“该死的,玛库斯有人抢我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