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就是个耍猴的,这简直是一场闹剧,没有任何意义。我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两口。一根烟吸完,我突然把烟头弹出,准确地落在两人的中间。
两人正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突然见有一发光的暗器从天而降,本能的闪开向两边跃去。
我拍了拍了,鼓着掌走入到空地,站在两人中间道:“都很能打吗,我请你们来是完成任务,不是给你们钱让你们自相残杀。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再敢不服从命令,我一枪崩了他。”
我掏出手枪,对着两人“砰”的一声,吓了两人一跳。不过,我并没有扣动扳机,只是用嘴发出声音吓吓他两。我已经厌倦了这无休止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我决定采用最强硬的手段直接掌权。军人性质的团体,就不能有什么民主,还开毛会议,以后直接下命令,谁都不许说话反驳。我必须让所有人乖乖听话,做到令行禁止,不然就会像今天一样乱成一窝粥,一人一个想法。
我朝着众人说道:“今天你们可以喝最后一次酒,玩最后一次女人,没有人会管你们。但任何人不准离开这个港口,否则就不要回来了。明天开始全力训练,谁敢不参加,我就杀了谁,都听到了没有。”
四周寂静一片,没有人回答我的话,连龙组成员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我这唱的哪一出,随意打断双方的比武,这有些不合规矩。还敢公然危险他们,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但我就是因为他们心里有这种想法,不服从我的管制才做出这种举动。我要让他们明白,这里我说了算,我就是规矩,起码明面上都要听我话。
我面色不善道:“怎么了,都哑巴了,心里不服气是吧。好吧,我再问你们一遍,从现在开始,谁不回答我就杀了谁,直到你们全部回答为止。”
我的面容渐渐变得狰狞扭曲,像是魔鬼的面庞。我轻易不敢发火杀人,因为我怕杀起人来会上瘾收不住。或许当我躲在黑暗中的时候,我也会害怕颤抖,可一旦我走到台前,我就是标注的暴君。这是我的舞台,任何人都是我的陪衬,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危险到我的地位,谁都不可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许哥的脑门,我狞笑着说道:“我再问一遍,从明天开始全力训练,都听到了没有?”
许哥的面色变了,他想不到我竟然敢拿他开刀,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他不相信我能不顾家人的死活杀了他,可疯子不在乎任何事。我的样子像是发了疯,天知道我会不会开枪。他眯缝着眼犹豫了一下,颇为配合的说道:“听到了。”
我点了点头,猛然调转枪口,一枪打在银狼一个手下的脑门上。鲜红的血液和脑浆四溅,硕大的头颅瞬间炸开,犹如爆裂的西瓜,红白一片,像是鲜花盛开,说不出的壮观。
银狼勃然大怒,他知道我这是在警告他,让他以后乖乖听话。可一个高傲的人,通常都非常护短。他狰狞的想要向我冲来,不料我的手枪顶在他脑门上道:“我再问最后一遍,听到没有。”
我右手举着枪,左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手雷。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与其被他们害死,还不如全杀了好。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偏僻的海港码头,这里除了凌晨、傍晚,不会有任何陌生人来到,所以我压根不担心会招来警察。
我也不担心他们会掏枪打我,在去马杜赖城之前,我收缴了所有人的武器弹药、统一保管,这次回来后,我还没来得及把枪械分发回去。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有武器,其余人都是待宰的羔羊,任我切割。
当然,若他们不顾死活的集体反抗,我铁定完蛋。但我是他们的老大,名义上他们都要听从我的指挥。龙组可以不在乎我的存在,他们不可以。因为不要说他们,就是他们的老板都在等着我来分钱。这年头甭管你是做什么的,只要手里有钱,你就是大爷。只要你有足够的钱,没什么事是不可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