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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亲着,吻着,吸允着。
说要送她走,以为他真舍得么?
夏侯欢儿闪躲着他的吻,嗤笑着逗弄他:“喂,我是伤患,注意点儿,别发骚啊,禽兽。”
禽兽能听人话么?
邢爷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固定,那吻更加狂肆霸道,那作死的狠劲儿,仿佛恨不得把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唔……”她是伤患啊,邢爷,轻点啊,温柔点啊,怜香惜玉啊。
渗黑的红眸仿佛淬了火儿,染上了强烈的欲望,另一只手掌按住她的腰,把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长躯随即压上,随着唇舌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手掌从衣摆切入,用力地抚摸,揉捏着她娇嫩的肌肤。
感觉到一只毛手沿着她的裤头往下面摸着,她赶紧夹紧双腿,大喊:“啊……等等……我是伤患。”
她的话宛如一桶冷水,从他的头顶淋下。
如泄气的皮球,他压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侵略性的攻击。
他的好硬,好热。
夏侯欢儿努力无视着。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有些担心地。
“你还好吧。”
他的身体里严严密密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注意到了,把身体移开,默了片刻,蓦地翻身起床,往浴室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