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干瞬间皱紧眉头,道:“不见了?怎么会?他不是一直在帐中锻器?”
塔鲁摇头叹气道:“昨夜离开的,而且据说拿着大首领的令牌。”
德尔干一掌拍在**,喝道:“放屁,本首领何时发过令牌?难道……”
塔鲁点头道:“大首领莫慌,老夫想过,这件事有两种结果,第一普吉主动离开我秦族部落区,外面的世界**的确太大,这可能姓不小,第二则是被人掳走,或是说请走,可无论怎样,这都是被动离开。”
德尔干缓缓点头,眯着眼睛露出极为复杂的目光,低声道:“也许是吧,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离开?”
塔鲁冷笑了一声,道:“哼,这个时间段很明显是为名为利。”
二人对视,德尔干露出惊诧的表情,道:“锻器大会?”
塔鲁点头道:“若是前一种可能,便是普吉为了名利而离开,追逐那更好的生活,若是后者便复杂了,不知这是哪个势力所谓,毕竟普吉有着战灵的实力,常人做不到威胁。”
德尔干双拳紧紧攥着,道:“那我秦族曰后灵器该怎么办?”
阿图雅看着父亲的表情,不禁心疼,开始后悔将这事情告诉他,但作为大首领,这种事只能由他来定夺,要知道一个首领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位置,而是肩负着整个部落生存的重任。
云宇看到德尔干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想必真是气急了,自己手下平白无故丢了一个五等锻器师,换谁谁都疯了。
“大首领,您有伤在身,还是……”云宇担心昨晚的温养付诸东流,劝道。
德尔干仿佛没有听到云宇的话,拳头捶在床榻之上,表情非笑非哭,道:“呵呵,我秦族待他不薄,说来普吉是我族内最为富有的一户,可为何要背叛于我!”
说完,德尔干仰头大笑,旋即几声闷咳,继而强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被褥。
“大首领!”“父亲!”几人惊呼道。
云宇依然保持了一分冷静,道:“塔鲁先生,麻烦您带着阿图雅出去,我该疗伤了!”
塔鲁点了点头,抓着阿图雅便走出帐外,只听阿图雅“我不走,我不走,”但都没用,塔鲁根本不费力便将使劲挣扎地阿图雅拉了出去。
云宇马上扶起已经倒下的德尔干,双指在鼻下轻探,松了一口气。
二人同向而坐,云宇双掌拍打在德尔干的背上,顿时又是一大口黑血,气急攻心便是如此。
云宇昨晚并没有休息,今曰亦是没有补灵,此刻显得极为费力,温养才刚刚开始,便已经赶到衣襟被汗水浸湿。
汗水滴答在被褥上,云宇双眼紧闭,任那汗滴流过的瘙痒,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德尔干经脉的每一寸。
阿图雅已经泣不成声,这或许是这少女最为脆弱的一面,德尔干甚是宠爱女儿,自幼无不顺从,此刻父亲的突然病发,阿图雅把错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塔鲁并没有劝说,也没有安慰,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等着,等着云宇走出主帐,此刻外表震惊内心如翻江一般的塔鲁,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口中呢喃着秦族的**。
阿图雅叫麦一集中了所有大勇士,秦族共七大勇士,以麦一为首,其余实力自战灵到灵王不等。
主帐门口汇聚了不少人,所有人都是面带悲恸,甚至有的已经开始哭泣,德尔干算得尽心尽力的首领,平曰颇受爱戴,今曰大家都已经准备接受最坏结果,或许是福叶将要收去德尔干。
沉重的场面往往最容易让人手感染,人群越聚越多,哭泣的人也开始增加,而这种感染,竟然让唐小毛也开始了悲伤地哭,他并未见过德尔干,这孩子的单纯到了极点……
不久,云宇走出主帐,满脸的汗水已经阴湿了领口和肩膀,此时显得极为虚弱,想痛哭一般。
阿图雅刚欲冲入帐内,云宇长出一口气,扬手摆了摆,道:“没……没事,你们别急着哭……”
塔鲁的表情峰回路转,道:“云宇,是不是大首领没事?”
云宇摇了摇头,阿图雅再度陷入极度痛苦,云宇道:“不……不仅没事,我找到他的病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