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贤人怎么回来了?”歧伯一见素还真便问道,他早上可是看见素还真与大鸿同行,而外面那震天的杀声尚未消散,很明显战斗没哟结束,对于素还真此时回来歧伯有些不解,素还真一摇手中拂尘笑道:“只因外面有一个玩蛊的家伙甚是难缠,常先将军一人恐怕难以占到什么偏移,所以我想请歧伯前去相助常先将军。”
“哦?玩蛊的,那倒是有意思……”歧伯一听就来了兴趣,因为他早就听说过南疆有人炼制了一种名为蛊的虫子,其毒性甚是猛烈,歧伯认为这种虫子不仅有毒,如果喂养的当应该还能够治病,因此歧伯早就想弄几只蛊来玩玩,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不过紧接着他又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素贤人你也看见了,我这里这么多的伤员,实在是……走不开呀!”
“呵呵,这有何难?”素还真看着这满屋子的伤员,随手一挥拂尘,拂尘之上射出道道乳白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射入伤员体内之后他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一会儿这些伤员便完全康复,他们起身对着歧伯和素还真行礼,然后便转身重返战场,素还真笑道:“我对于医道法术略有研究,想来应该能暂且应付一下。”
“如此甚好,那我去去就回!”歧伯说着拿起自己装金针的匣子就要离开,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于是他转头问素还真:“素贤人为何不亲自拿下那人?”
“吾……有不得已的苦衷。”素还真摇头说道,歧伯一想素还真的过往,她确实一直都是只出主意不动手,如今想来确实有些古怪,不过出不出手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歧伯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所以也并没有多问。
歧伯出来之后正好遇上押送俘虏回营的飞若,此时歧伯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那个玩蛊的在哪里,不过他转念一想大鸿是战场的指挥,他应该会知道,所以歧伯便和飞若一起回来了,大鸿听完之后恍然大悟,他还以为素还真已经走了,没想到是帮他找帮手去了,大鸿转身一指远处的巫蛊说道:“你看,那个就是玩蛊的人。”
歧伯转眼一看,正好看见巫皿撩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的那两个大洞,虽然歧伯不知道那两个大洞是被相柳咬出来的,但是对于毒道也造诣颇深的歧伯一眼就看出,那两个伤口之中蕴含有极强的毒性,他当即飞下山崖向着常先那里疾驰而去,走到近处的歧伯听到了巫皿那番超越一切的理论,他当即说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你没这个时间了!”
“不好意思,请你今日……死在这里吧!”歧伯两眼放光的看着巫皿说道,那眼神就好像饿了三天的老虎看到一大块肉一般,看的巫皿浑身一颤,据常先事后回忆道:“若非我知道歧伯最近和大营中的某个医师妹子走得很近,我恐怕都会对歧伯的性取向产生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