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过,大人这着棋,是不是太过行险了?以四个步兵师一个炮兵旅,再加上我们骑兵师,也就是六万不到,若是朝庭死守京城,调集各路大军勤王,这……”
“靠,我说堂哥,您这话咱可不爱听,您也不想一想梁大人的兵都是啥兵,就咱们这骑兵师的弟兄,以前是啥模样,现在是啥模样,都个顶个的好汉,那些八旗犊子和那些官兵,老子一人一马,随随便便收拾他们十七八个不带喘的。”旁边,骑兵师一团团长吴鹏撇着个嘴说道。
“能,就你小子能耐,这是军队,注意纪律,叫我师长,别堂哥堂哥的叫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是土匪呢!”吴平恨恨地瞪了吴鹏一眼训道。
吴鹏无语,只能垂着脑袋听训。旁边的李正道暗暗好笑,拍了拍那吴平的肩膀:“我说师长,吴鹏飞的没错,那些官兵,光说装备吧,跟咱们梁家军比起来,怕是连乞丐都不如,看看咱们这骑兵师的弟兄们,一水的钢盔、骑兵胸甲、五枚手雷,一只左轮,外搭一把削铁如泥的马刀,他大清官的骁骑营都没得比。”
“另外,吴师长您去南边呆的时间太短了,很多事情您不清楚,要知道,大人带来的四个师,一水的全是最新式的步枪,别说如今北京城里边就五万还拿着大刀长矛当武器的清兵,就算是来上十倍,照样不够宰的,另外,大人还准备了几样新式武器,就是专门来北京城拿满清鞑子来示火的,到时候您就瞧好了。”
“我说参谋长,到底是什么武器,搞得神神秘秘的。”吴平的心里边也痒痒的,早就听说这一场北京突袭战,大人会让满清鞑子尝一尝梁家军最新研制的武器,可是到了现在,他们这些师一级的指挥官都还没有听说这些武器的名称,实在是保密得太过份了点。
“嘿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在南边我的同事只是说研发出来的新武器威力十分的可怖,具体的什么也不敢说,毕竟纪律摆在那儿,谁也不敢去违背。”李正道挥了挥手,也有些无奈地道。
“看样子最后一批士兵也已经登岸了,吴团长。”吴平看到了那海面上最后一批士兵拉着马匹涉过了浅水向着岸上走来,抛开了内心的疑问,开始下达了命令。
很快,骑兵师一团最先出发,向着那四十余里外的天津城直扑而去,剩下的两个团将会随后赶上。
海河河道中央,一艘艘的战舰千招展着白帆,疾如奔马地向着那天津逆行而去,而在沿河两岸,偶尔能够看到那些耸立着烽火台的哨所和卫所,那些清兵全都目瞪口呆地呆望着那一艘艘高大到令人发指的战舰。
之后,便被一顿炮火将那烽火台连带那哨所内的小炮一并给摧毁掉。看着那些黄泥搭建的哨所一个接一个地被轻易地摧毁,这让梁鹏飞有一种拿大炮去打蚊子的错觉。
那海河里边几乎没有什么行船,因为天津虽然有码头,却并没有开埠,只是供一些官船和一些渔船落落脚,还有一些警讯船,不过眼下,所有的船只远远地看到了这只杀气腾腾的舰队,早就屁滚尿流的有多远逃多远,甚至有些船干脆就直接往岸边一靠,船上的人全都溜上岸逃命去了。
“奶奶的,咱们来了这么多的战舰,却连一个对手都没有,应该说,连一艘小料艇都没有看见。真没意思。”武乾劲就站在梁鹏飞的身边,可劲地瞪着那吴良指挥的第一分舰队,心里边是又妒又忌。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命好,好事都他娘的落他的头上了。
“急什么,莫非你还怕没仗可打?哼,要不是因为清庭自己不注意海防,这津门要地,居然就摆上那么二十来门火炮,这不是自己找死是做什么?”梁鹏飞抬手扔了一根雪茄给武乾劲,这货喜滋滋地叨在了嘴里,赶紧掏出了火柴上前,先替梁鹏飞点燃了雪茄之后,再给自个点上了火,美美地吸了一口,徐徐地吐了一口那芬芳的烟气之后,一副无比陶醉的表情。“娘的,还是这玩意带劲。”
“现在距离天津,还有多远?”梁鹏飞梁鹏飞白了一眼武乾劲,恶狠狠地从那鼻孔里边喷出了了白烟,向那孙世杰问道。
“最多十五里水路,快了。”孙世杰自打舰队进了海河之后,就一直在看地图,与那河道两岸的地形进行校对。“也不知道骑兵师的弟兄们赶到了天津没有,”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在我们炮轰大沽口之前一个时辰,他们就已经开始了登陆,在我们向天津城发起进攻的时候,我相信他们已经封锁了天津与北京之间的通道。只要拦截住了,到时候,本大人率着大军赶到北京城下的时候,也好给乾隆老儿、给弓马骑射夺天下的满清一个大大的惊喜。”梁鹏飞得意地笑道,目光却瞄向了那上着一把大锁,外边站着数名全副武装的卫兵的尾楼船舱,还有一门摆放在甲板正中央,用那缆绳牢牢固定在甲板上的,样式古怪到极点的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