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谁,给我滚出去,否则老子弄死你。”
居然有人胆敢当面骂自己,秦帅除了那次在刘枫面前吃瘪,啥时候受过这气:“我擦,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砰砰砰。”秦少一个标准的擒拿,把白公子摁倒在床上,用辈子蒙上去,隔着被子一通神踹,这种方法,不会在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秦帅也不会白痴到打击白公子的要害。
“呜呜呜,救命,放开我,你这个傻逼,我他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半个小时后,白公子几乎是哭着求饶,秦少也累了,一屁股坐在白公子身上:“哥哥很久不打人了,本以为已经变成了好人,你这个混蛋非要招惹爷爷,真以为白家天下无敌了吗。”
身下那位终于明白,这家伙似乎不简单,上次敢于掏枪威逼自己三个的,就是这个家伙,好容易从被子里探出头,拼命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哥,你是我亲哥,求求你放过兄弟吧。”
“你特么叫我秦哥,凭你也配。”
秦少站起身,白公子长出一口气,却不料秦少猛地坐下:“嗷。”
这下子可是不轻,要不是先前卫生间跑得足够勤,这一下搞不好要出问題的,白巧志终于认清一个事实,这个世上还是有人敢招惹白家的,就凭这位刚刚透露出的口风,看來这位绝对是一尊大神。
汰渍档也是分层次的,别看白公子在匡庐省横着走,他出事甚至可以让九常中的两位讲情,但是白家到了燕京城,充其量也就是准一流世家,和已经有点萧条的秦家比,还是略有不足。
不要说秦老建国初期就已经是政治局委员,那时候的白老不过是一中将罢了,和秦老有着本质上的差距,就是现在,白家也无法和黄克坚相提并论,只不过黄总理做人低调,从來不允许秦帅惹是生非。
否则就凭秦帅的姓子,加上秘密机关工作的身份,想要惹点事,纵然是五个白公子也无法和他相提并论,汰渍档本身就是借势,他们也最清楚势力的重要,遇上超越自己的,绝对不会不知死活招惹。
“爷,您是我爷成不,求求您放孙子一码,回头必有重谢。”
白巧志此时心里恨死了刘某人,想必这个逆天的家伙就是姓刘的弄來消遣自己的,等老子重获自由,今曰受到的一切,都要姓刘的加倍偿还,绝对不能放过他。
“靠。”秦帅嗖的跳起來,跑过去打开窗户,“你特么臭死了。”
刚刚那一下,让白公子放出一个屁,白巧志暗恨,早知道这家伙怕这个,是不是早就弄出点味道,何至于遭这罪,此时的白公子手软筋酥,这可不是享受高潮之后的滋味,而是被折磨的****。
“爷,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您老贵姓。”
秦帅一撇嘴:“凭你也配盘哥哥的底子,少他么废话,这里所有的损失,立马掏钱补上,否则老子不介意继续请你吃大餐,刚刚的不过是开胃菜,老子很久沒有动用过十大酷刑了,正想找个人试试。”
“啊,别别别。”白巧志吓得一哆嗦,刚刚差点把他折腾出那啥來,就这还是开胃菜,“爷,您千万别生气,我这就让人送钱來,您说多少钱。”
“五百万。”
“噗通。”刚刚站起身的白公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反应过來,现在不是计较几个钱的问題:“五五百万,行行行,五百万是吧,我马上让他们送來,您刷卡还是现金。”
秦帅眯着眼想了想:“现金,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五百万现金摆在眼前是什么样子的。”
五百万现金不是那么好拼凑的,每过半小时,休息过來的秦帅就要蹂躏一番白公子,此刻的白巧志哪里还有匡庐省一哥的样子,整儿一个被十五个大男人伺候过的小女人,恐怕还要略有不如。
五百万摆在面前,似乎不过是很少一点点,摆满了一张办公桌的桌面罢了,秦帅大失所望,一点也找不出暴发户的那种成就感:“擦,一点也不好玩,这么一点钱,拿來擦屁股都嫌太硬。”
“这么一点钱。”白公子虽然有钱,却也不至于拿五百万当成手纸,这位到底是谁,视钱财如粪土,白巧志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那啥,爷,要是嫌少,这张卡里面是一千万,您您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