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世背景,换來这样的结果,让大家心中感叹,刘教授这潭水很深很深!别的也许还好说,想必经?p>
过这次事件,以后再沒有人敢舀刘教授的作风问題开涮了。
相关责任人的处理结果,并沒有召开干部大会公诸于众,而是采取了低调处理的办法。只是把处理意见下发到副司局级干部手中,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对于中组部來说,也是一种耻辱!
不过这一次的事件,对刘枫也不是沒有影响,组织局一下子三名副巡视员下课,那是一件很难看的事情。巡视员是不可能从内部选拔的,随后传來消息,侨州市皇岗区祝丹阳区长,调任组织局巡视员。
一晃祝丹阳在侨州市已经呆了近五年,在副厅级位子上逗留了五年之久,去年才升级为正厅,作为一个世家女來说,已经积累了足够的资本。祝丹阳1963年生人,仅仅比刘枫年长五岁,这位早就算得上是“资深”厅级干部。
如今祝丹阳成为组织局最年轻的司局级巡视员,这个记录也许只有刘枫才能打破。随后,组织局缺席的三位副巡视员,也都从地方上的干部中补充。
加上其他局外调的干部,一次姓外调七八位官员充实中组部,还是首次。唐凤山和黄志立是完全不同的姓格,这个人阳光好客,等到新同事一到位,就张罗在万笀庄宾馆会餐。
这一次是副处级以上干部会餐,就不适合在刘某人的一亩三分地吃喝了,毕竟这里面未必是一个战壕的,强行拉到一起反而不美。这种会餐更多的是个形式,餐饮很简单,主要是大家聚一聚,彼此熟悉一下。
这样的餐饮进行的很快,谁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缠席,从进包房到结束,一个小时的时间,大家就纷纷离去。这个离去却未必是回家,更多的是各自找上三五好友,重新开席。
祝丹阳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刘枫,后者被盯得发毛,最后不得不举手投降:“得得得,文艺委员大人,您有啥话就请明言,这样看着我很瘆人的!”
祝丹阳秀眉一立:“臭小子,我是母夜叉吗?”
包房里剩下的,都是好不错的,也只有祝丹阳是外來户。听了二人的对话,石海燕笑了:“文艺委员?刘教授,难不成小祝是你的同学?”
祝丹阳笑道:“我们是一年制青训班同学,这家伙是后來加塞进來的。要不是他,我是那届青训班最年轻的学员,他一个处级芝麻官,偏偏來凑热闹。”
唐凤山恍然:“这样啊?就是那一年刘教授一边当学员,一边当教授,讲的那一堂风水学是吧?”
祝丹阳笑道:“是呀,这个家伙在班级里面低调的很,沒想到在讲台上牛气冲天,让我们这些同学大开眼界。”
王水生拍手笑道:“那就沒啥说的了,不是说最铁不过同窗谊吗?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走吧,去大风会所來顿好的再说。”
“是呀是呀,”张涵笑着说,“小祝也给我们讲讲当年刘教授的风采,我们只是听过传说,还真沒人亲眼得见呢!”
在大风会所,举办的更像是自助餐,一张长条桌上,中式西式食品琳琅满目。这一次,不只是郝丫、徐莹和黄素馨几个出场,就连向妹子和织伤、朴落萧都來了。
祝丹阳看着这些祸水级的美女,第一次有点不自信,也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荒唐!这个为人师表的家伙,原來背地里是如此的荒唐,难怪人家举报他,还“有图有真相”!
祝丹阳想起当初被蒙在鼓里就是一肚子不爽:“哼,这家伙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当成是某个高官的二世祖,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小刘教授。”
石海燕登时想起了当初被刘枫戏弄的场景,其实那一次根本就不是刘枫的错。可是女人要是怨怪起來,是不会容刘某人讲理的!
“这家伙惯于会扮猪吃虎,绝对是心怀叵测!”
这个评价被所有人认同,在场的除了唐凤山和祝丹阳,都是那一次的见证人,谁会给刘某人作证?刘枫哭笑不得,他也只能是狠狠瞪一眼穆军锋,这个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每一个人都在心中有同样的疑问,还是刘芸嘴快:“后來是怎么样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