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虽然耗光了所有能量，连心神都受到了重创，但杨天雷的收获也是巨大的。至少，与柳亦儿心神合一的他，听到了凌曦的呼喊，也感应到了凌曦仿佛是因为柳亦儿灵魂烙印的呼唤才清醒过来的。

那么只要自己能量恢复，便可以再次通过柳亦儿感应到凌曦，能否交流他不知道，但却知道，只要柳亦儿的灵魂烙印变得越来越强，那她和凌曦的交流就会越来越深。甚至，直接融合都有可能。

“这样……可以？”

“可以！还有我。我们一起努力！”杨天雷握住了柳亦儿的手，认真地说道。

柳亦儿点了点头，凝视着杨天雷，轻声问道：“你一定很爱她，她也很爱你，对吗？”

杨天雷笑了笑，没有回答：“我送你回去！”

……“杨……天雷，你慢一点，我想……多做一会儿超人！”

当杨天雷再次抱住柳亦儿的纤腰，心神融入天地之间，借天地之力开始闪电般飞行的时候，柳亦儿抬头看着杨天雷，小脸有点红红地说道。

“好。”杨天雷应了一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明知柳亦儿便是凌曦，他很想紧紧把她抱在怀中，可是却不能，因为她现在还只是柳亦儿，而不是“天涯海角与君共相伴”的凌曦。

他不想让他和凌曦的感情掺上任何杂质，抱，也要等到她成为完整的她。

所以，他只能克制内心的躁动。

杨天雷放慢了速度，柳亦儿俯视着渐渐接近的魔都，但心思却压根没有在“飞行”之上，她偷偷地感受着杨天雷，终于还是扬起了小脸：“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说！”

“当初……当初你怎么那么大胆，敢……敢摸我……”

“呃……”听到柳亦儿的话，杨天雷心神一荡，但一时之间却无法回答。

真的是睾丸素分泌异常让自己冲动的结果？

内心猥琐、自卑的他，为何在看到柳亦儿主演的电影后，会像是着了魔般，不顾一切地想要接近？

为何明知摸一把很有可能受到极为严重惩罚，却依旧摸了下去？

“可不可以不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有点像是情不自禁，但现在想来，又不全是。如果我不摸你，你便不会推我，我们便不会都先后坠崖，也就不可能有现在……这一切，似乎并非我原本想的那么简单。”杨天雷说道：“我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你演的电影时，向来不追星的我，却有点着魔，后来得知你要在华山附近拍摄的时候，便去应聘成你们剧组的免费打杂工……对了，那男主角当时具体出了什么事不能到场？”

“我和你知道的一样多……三年后，如果我们……”柳亦儿说到此处忽然有点兴奋地凝视着杨天雷：“不改变历史进程的话，你说……还会发生那一幕吗？”

听到柳亦儿的话，杨天雷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到时候我们试试好吗？你再去应聘义工！”

“好！”杨天雷凝视着柳亦儿沉声说道。这一瞬间，杨天雷与柳亦儿想的虽然是同一个问题，但想法却完全不同。杨天雷很清楚，即便三年后，他和柳亦儿依旧完全模仿当年的情形，也只是模仿。他和她，已经不是当初的他和她。他坠崖又如何？

但是，当时坠崖的瞬间闪现出的大门，是否跟时间点有关系？是否只有在那个时刻才会开启时空隧道？

这才是杨天雷期待的！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