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元婴对辛焱道:“大人,这王跋就在里面。我们身份不够高,不能再进去了。”
另一名元婴也道:“要进出这里必须有特别通行证,否则的话,根本进不去。”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只觉眼前一花,辛焱已然不见。两人正四下寻找,突然,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窥探军机?”
两人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来人居然竟是王霸。两人本来就心中有鬼,突然受此一吓,竟都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哼!快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不然我就将你们碎尸万段。”王霸一声暴喝,怒指两人。他这一喝,早就惊动了四周的侍卫,纷纷向这边围了过来。
两人俱以为自己为辛焱带路的事已为王霸所察觉,他们一齐抽出飞剑,向王霸冲了过去。
王霸喝止众侍卫道:“你不必过来,由我来收拾这两个奸贼!”“杀!”
这两名元婴在生死关头,也迸发出最大的潜力,双剑齐出,剑气凌厉,威力绝不容小视。
“哼哼,米粒之珠,竟也敢与皓月争辉。”王傲然而立,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是完全看不见两人一般。眼看两人就要冲到他面前,他这才轻轻弹了弹手指。
“啊!”两名元婴像是突然遭遇到电击一般,同时捂住了胸口,竟是同时瘫软在地。
“门主威武!”众侍卫一见此情景,无不齐声叫好。
王霸冷哼一声,对众侍卫道:“哼,把这两个奸细给我带下去,要好生审问,看看究竟是受谁人指使,又有何图谋。”
诺大的动静把王跋也惊动了,他在一众侍卫的拥簇之下,从军帐中走了出来,他对王霸问道:“爹,您怎么自己来了?色难、曦凤和秋水呢?”
王霸一脸地怒气,他一边往军帐中走,一边说道:“这个“哼,别提了,一提起这个色难我就生气。”
王跋问道:“这个色难怎么惹爹生气了?难道他要反悔?”
“反悔倒没有。”王霸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他在女色一道上,真是太过贪得无厌了,他娶了你姐之外,居然还问我要秋水,与他一起参欢喜禅!”
“操!真是岂有此理,我非剁了这淫僧不可!”王跋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对王霸问道:“爹,你没有答应他吧。”
王霸道:“这等荒唐之事,我哪能答应他啊。”
王跋一听,心顿时放下了一下半,他恨恨地说道:“哼,等歼灭辛焱贼子之后,我非剁了这淫僧不可。”
“嗯,眼下大敌当前,一切当以大局为重。”王霸拍了拍王跋的肩头,说道:“儿啊,我们要做成大事,非有牺牲不可。至于这女人嘛,只要咱们有本事,有地盘,以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所以,有些事,你也不要太过计较了。”
王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爹,该不是秋水出了什么事吧?”
“家门不幸啊!”王霸一边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一边对王跋道:“今天早上,我去找色难时,发现色难和秋水正在房中,行那双修之事!”
“什么!?”王跋闻言,暴跳如雷,他一把抽出飞剑,怒吼道:“我若不杀了这淫僧,誓不为人。”说着他便向军帐外冲去。
军帐外的侍卫们听着帐内王霸和王跋的话,无不是大为震惊,他们没有想到,王霸为了争雄天下,送了自己的女儿尚且不算,还把媳妇搭了进去。可是,王霸平日里御下极严,众人对他皆是颇为畏惧,何况这事又是王家的家事,一时间谁也不敢出声。
“站住!”王霸一声怒喝,指着王跋道:“你这个不争气的,怎可为了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而意气用事。凭你这副德行,怎么争雄天下?”
王跋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要这天下有什么用?”
“混帐东西!”王霸怒吼道:“你以为把曦凤嫁给色难,我就愿意?你姐为了咱们的霸业,连自己的身子尚且不顾惜,你为了一个残花败柳的秋水,竟然完全不顾大局?”
王跋双目如赤,他不管不顾地朝帐外走去:“你能不能忍,我不管,反正我是非诛除色难这淫僧不可。”
王霸怒吼道:“哼,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你若是再敢向这帐外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王跋毫无惧色地看着王霸,发出一阵怒吼:“反正我是非杀了色难不可。您要杀我,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