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何藏的心里忽然柔软成一片。
“换了衣服下楼去吃点东西吧。”他摸了摸她的头,站起身来直接走出门去。
何藏走后,云微漾无力地蹲了下来。
自己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她暗嘲。
到底还是换了衣服下了楼,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阿姨都回家了。何父何母似都乎出门了,偌大的房子只剩何藏和云微漾两人。
她走到餐桌前,桌上还放着阿姨早上换好的鲜花。已经过了最新鲜的时间,然而灯光下那花依然美的不似真实。
何藏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皮蛋瘦肉粥,云微漾从来没见过他下厨,直到他把她的那份粥放在她的面前,香气四溢,热气冉冉,她才觉得这是真实的。
“阿姨回家了,你先将就一下我的厨艺吧。”何藏说的漫不经心,但心中却也怕云微漾真不给面子随手把粥给倒了。
这种事她又不是做不出来。
“谢谢。”云微漾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何藏闻言在嘴角扯了朵笑,指了指她面前的粥,说:“趁热吃吧。”
云微漾低头,拿了白瓷的调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热气,送入口中。
味道马马虎虎中规中矩,不让人惊喜,也不至于难吃到无法下咽。她一勺一勺慢慢吃着,何藏看着她,自己面前那碗分毫不动,只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喝粥。
她在他的目光里从容不迫动作优雅地吃着,刚才换衣服的时间足够让她切换回平时那刀枪不入的状态了。
整个过程安静异常,只云微漾的调羹和碗壁偶尔磕碰发出些声音。
“你怎么不吃?”她吃完自己那份,抬头却见对方那碗纹丝不动。
“我吃过了,这份你吃吧。”说着他把那白瓷小碗推过来。
云微漾也确实肚子饿了,所以毫不推迟就接过来继续吃。何藏看着她,目光笼罩出一片温柔的天地。
这样静谧温柔的相处时光,在记忆里真是寥寥无几。
“你还有一周的假期,我们去马来西亚玩几天吧。”何藏看她吃的差不多了,把在兜转在嘴边的话说了出来。
“不了,说好要陪妈妈的。我答应过她。”云微漾放下调羹,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慢吞吞地回答道。
何藏“哦”了一声。
然后继续发问:“如果妈也去呢?”
云微漾笑了,没说什么话。
这个女人……翻起脸来总是特别快。
这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
云微漾站起身来,把两个空了的碗收拾到厨房料理台,拧开水龙头撒上清洁剂,慢慢冲刷着它们。何藏靠着厨房的门上,看着她低头慢慢洗着碗。
“微微。”何藏忽然开口道。
云微漾“嗯”了一声,手上不停。
“你今天见到高严旭了?”云微漾感受着水流冲刷在手指上的触感,心中轻嘲,他果然都知道。
那些和平共处都是建立在完全的控制之上。他从来就像上帝一样无所不在,充斥了她的生活。
“嗯。”
“哦。”然后他也不说话了。
把洗干净的碗倒扣沥干,她把自己的手再细细洗了一遍,烘干之后转过身来看到了他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看着自己。
“晚安。”
“睡觉前先测一□温吧。如果还是有低烧,再吃一颗降温药。”
她已经做好了跟他在何灵笔记本这件事上互相扯皮的准备了,没想到对方说出的是这样的一句话。
说不动容是假的。说不害怕也是假的。
“嗯。你早点休息。”她走上楼梯,进了自己房间,回身关门的时候还能看到楼下的灯光。
何藏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条件非常好的人,但是他还没有好到让她足以放弃自己的人生。
房门关上,何藏站在光影之间。忽然挥手扫向餐桌上的花瓶。
花瓶亲吻地板,枝断叶残,花瓣零落,一地狼藉。
富贵正好经过,吓得远远地躲了起来。
它不知道的是,明天这花瓶摔碎的罪名就落在了它的身上。为这不白之冤,它被饿了一天。
它的眼神中带了惊吓和懵懂,看着男主人走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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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似乎总是在失言。而确实文也写的并不怎么精彩。大家该弃坑弃坑,该打负分就打负分,不要受委屈了。上网码字或者看文,彼此图个痛快。刷几个负分也不至于让我这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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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对我这样繁琐的防盗措施表示不解,更何况这是一篇冷文,在这里我统一解释下。防盗替换是防机器盗文,机器是死的,他们盗了无关内容后基本不会替换。至于活人要盗文,那确实是防不住。但是防不住和防不防是两回事。防盗这件事,做了和没做还是有差别的。那是态度问题,我不想让读者以为我对看盗版的人和支持正版的读者是一视同仁的,我也不想对不起自己熬夜码字的辛苦和卡文卡到抑郁的折磨。非常抱歉给支持正版的你们在阅读上带来不便,所以我也真诚地认为弃坑还是负分都是读者的权利。让我们彼此都在自己权利的范围之内做让自己高兴的事吧。本来一切的初衷,都是为了高兴。
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欢迎随时到来,也欢迎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