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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薇然和王世军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上午,没人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两人对此也是闭口不谈,总之,一切都似乎成了一个迷,就等着这个谜团破茧成蝶的时候,会带给他们多么震撼的效果!
这天下午的时候,秦薇然接到苏晓沫的电话,因为今天是沈玲的案子开庭的日子,所以苏晓沫邀请她一定要到场,她也将作为证人上庭。
对此,秦薇然当然是没有问题,有些事情,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只是今天,倒是不一定能够彻底解决,没事,慢慢来,她等了这么多年,不差多等几天,迟早的事情。
开庭的时候,傅云自然是跟着一起去了,傅云到国安局接她,所以两人是一起去的,因此,也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当天到场的记者多不胜数,对于这次云少岳母死因一案重新审理的事情,多年前,或许蓝慧还不足以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但是多年后,蓝慧已经是傅云的岳母,自然是受到了强烈的关注,而凶手沈玲,早就已经被大众批判的体无完肤了。
沈玲是小三上位,她会杀了蓝慧,不管是动机还是其他的说辞,全部都合乎情理,公众已经认定,这次的凶手,是沈玲无疑了,同时,蓝慧在公众的眼中,也成为了可怜的豪门的夫人,豪门之中的感情多为指腹为婚,会有这样的结局,她没有任何错,却遭受到最严重的后果。
傅云全程都护着秦薇然,不接受任何采访,在潮落四人以及保镖的保护下,两人终于安全抵达法庭,在前排坐下。
同时在旁听席里的,除了几名资深旁听人,还有苏晓沫和她的几位属下,这件事情引起了各界的关注,旁听席座无虚席,现在,也只有几个空位置了。
秦家人还没有到,也不知道是不打算来了,还是还在路上,总之,今天秦凌飞一定会来,因为他也将作为证人上庭,可笑的是,同样是证人,她是为蓝慧作证,而秦凌飞,则是为沈玲作证。
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连自己的杀妻仇人都要护着的父亲,一个要护着她女儿杀母仇人的父亲,不,他已经不配了,自他答应要为沈玲出庭的时候,秦薇然,就已经不再把他当成父亲了,反正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女儿过。
即将开庭的前一分钟,秦家人都到了,秦非然一看到秦薇然,就显得特别激动,冲到秦薇然面前,怒道:“秦薇然,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骗我,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的有多惨!”
秦薇然看也不看她,淡淡的说道:“比起你害我的,我这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害你,我害你都是你活该!”
秦薇然不再理她,看向前方,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傅云淡淡的瞟了一眼秦非然:“秦二小姐,我想你是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的婆家倾家荡产,到时候,别说你拿不到零用钱,恐怕还要跟着他们乞讨。”
“云少,我已经不怕你了,你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你根本……”
傅云眼眸一眯,秦非然话未说完,宁莎已经上前,扣住了她的下颚,咔吧一声,秦非然的下巴被卸了下来,她嘴巴大张,痛苦的想闭拢嘴巴又做不到,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都滴在她的衣服上。
后面的几个旁听的人,都是嫌恶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在这里这般无理取闹,还这么丢人,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倒是坐在他们前排的秦薇然,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之一,端庄大气,大家气质显露无遗,果然,市井小民生的女儿和大家闺秀生的女儿,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秦非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张着嘴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跳来跳去。
傅云慢慢眨了一下眼,宁莎扣着她的下颚又动了一下,她的下巴就被装上了,傅云眯着眼笑道:“秦二小姐,我傅云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你辱骂我妻子一个字,你这张嘴,就永远都不要想开口说话了。”
秦非然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秦凌飞身边才停住,委屈的说道:“爹地,你看看他们,他们居然这样对我,我的下巴,好痛!”
秦凌飞哼了一声:“自作自受,我警告你,不要去招惹秦薇然,她有云少护着,你有什么?”
“可是,她骗光了我所有的钱,现在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别跟我说这些,你已经嫁出去了,有钱没钱都是婆家的事情,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还有,自己没脑子,就不要怪别人。”
“爹地,你什么意思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都和你母亲解除关系了,我就不信,要是没有秦薇然指点你,你会做出这种事?”
秦非然一听,顿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薇然,但是看到宁莎朝她这边凶狠的看了过来,她就收回了眼神,但是眼里仍然是一片怨毒,都是她,都是这个女人,害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陈家也不给她钱,秦家也不给她钱,她自己又一分钱都没有了,只能每天都待在陈家看陈家一家人的眼色,以前陈威对她还算好,至少她想买什么他都会给她买,现在呢?他每天都不回家,一回家就是带着一身女人的香水味,有的时候,那种情(禁词)欲过后留下来的味道还清晰的很。
自结婚之后,他一碰都没有碰她,摆明是嫌弃她曾经被人轮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薇然害的。
她原本以为,她真的会给她一千万,现在可好,不但没有一千万,她的钱,还都被她给花掉了,现在她寸步难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沈玲不一定会被判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样一来的话,她就会回秦家。
原本,按照沈玲以前宠爱她的程度,一定会救济她的,但是现在,恐怕她也恨死她这个女儿了,毕竟,她在报纸上登了要和她解除母女关系的自述书,恐怕她早就已经看过了,这下子好了,谁也不会帮她了,难道说,她就要一辈子都过着只能有一口饭吃,什么都不能买的生活吗?
不,她不要,沈玲这么宠爱她,一定会原谅她的,一定会的,所以,她不能放弃。
沈玲被带到被告席,苏晓沫也带着几名警察起身到陪审团,为法庭提供证据和相关资料。
法官是一名中年男子,上来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秦傲天,又看了看傅云,秦薇然当即皱眉,他首先看的,是秦傲天,这非常不对劲,难道说,秦傲天他胆敢买通法官?不可能,就算他敢,法官也不敢,傅云还坐在这里,至少,在京都,没人敢得罪云少!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就是毛美兰,沈玲的律师是秦凌飞花大价钱请回来的,秦薇然不禁嗤笑,这钱,也不知道是他们贪污来的,还是蓝家之前给他们的。
在这次的事情还没有闹僵之前,蓝家每个月都会给秦家50万,当做是他们照顾秦薇然的钱,这钱从她小的时候开始,到她长大,都没有变过,不是因为别的,就算秦薇然已经不再秦家住了,但是一直都是有这份钱的,要是突然之间没有了,会让秦家人不高兴是肯定的。
虽然秦家不一定会说些什么,但是按照蓝何生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蓝家不差这五十万,给了就给了,所以,这个钱,一直都没有断过,也就是上次股东大会之后,才没有继续提供这份钱。
恐怕秦家人也是因为这个,而要恨死他们了吧,其实说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恨他们的资格,这钱本来就不该给他们的,外公也只是因为她,才会给他们这个钱,可是他们可曾想过,这笔钱,他们都用在哪里了,又是否有那么一分钱,是用在她的身上了。
这钱一直都是沈玲保管的,从小,秦非然漂亮的衣服就没有断过,而她,就有那么几件能拿的出手的衣服,自然,这几件衣服是秦家人为了让她穿给蓝何生看的,所以才给她准备的,至于后来,秦薇然本人都死了,之后也没有在秦家住过,吃几顿饭,能用多少钱?
也就是秦家人才会这么好意思,还以为这钱是应该给他们的,这一下子给他们断了,岂不是逼着他们用那点工资来过活了?他们才不要。
当然,秦家不可能是没钱的,就秦傲天这些年来和陈飞煌合作得到的钱,也肯定不菲,要不然以秦傲天的胃口,小钱怎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官途,不让别人抓住把柄罢了,所以,秦傲天要么退休了,只要一天没有退休,他就一天不会用那笔钱,秦薇然对这一点,还是非常肯定的。
所以这些钱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也只有秦凌飞拥有蓝氏的股份,每年能拿到的分红,而且数目不在少数,这笔钱,秦家存了够久了,这次为了沈玲,竟然拿出来用了,这是为什么,似乎已经非常清楚了。
秦傲天的确是为了沈玲,因为沈玲知道太多事情了,如果惹毛了她,导致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那秦家也算是完了,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一个人去坐牢,如果她不肯,那么就只能救出来。
救出来沈玲是否有活路,那就很难说了,沈玲的手已经废了,到时候一句她承受不了这等委屈,自杀了,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何乐而不为?至于秦非然那个蠢货,已经是陈家人了,和秦家没多大关系,按照她的冷血无情,就算知道沈玲是被杀害的,几个钱就能让她闭嘴。
看在她是秦家的血脉上,秦傲天是不会杀她的,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就算知道她没钱,也没有救济他,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只有把一个人逼到了绝路,她才会真正的六亲不认!
律师果然是大价钱请来的,问的问题都非常尖酸刻薄:“首先我想请毛美兰女士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这次来,秦薇然小姐答应给你多少好处呢?”
毛美兰毕竟是躲了这么多年了,没见过世面,被律师一问,立即有些心虚,结巴的说:“没……没有!”
“是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我可提醒你,在法庭上撒谎,可是要坐牢的,藐视法庭,罪很大的。”
毛美兰惊慌失措,大叫:“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秦家请得起好律师,傅家自然更请得起,一名30来岁的少妇身着律师服站了起来:“法官阁下,反对辩方律师提问证人与本案无关的事情来扰乱证人的情绪!”
“法官阁下,这个问题牵涉到证人的供词是否可信,与本案有着重大的关联。”
“法官阁下,证人上庭之前,都是进行过宣誓的,辩方律师这句话的意思,似乎认为法庭的宣誓对群众并没有实质上的用处,我有权怀疑,辩方律师是在藐视法庭!”
“你……”男律师被说的哑口无言,藐视法庭,这个罪,很大,刚刚还是他亲口说的这句话。
法官沉吟了一下,说道:“辩方律师,请你提问与本案有关的问题!”
男子看了一眼少妇,这个女人,可是从来都没有败过,这次,他的对手不好对付啊。
“毛美兰女士,我想请问你,你说我的当事人就是当初指使你丈夫杀人的人,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我有她亲笔签名的支票。”
“哦?我想请问你,是你亲口听到你丈夫说,是我当事人要你丈夫这么做的吗?”
毛美兰慌乱的摇头:“不是。”
“那就凭一张支票,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说罢,律师拿起一叠资料,说道:“法官阁下,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上面记载着事发当年我的当事人签支票帮助福利院的事情,据我的当事人回忆,当时她一共签了三张支票,但是福利院却只收到两张,也就是说,还有一张支票,不翼而飞了。”
“反对!”
“反对无效,律师,请继续!”
律师看向毛美兰:“那么我想请问毛美兰小姐,你的丈夫,当时是做什么的?”
“货车司机。”
“他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不一定,有的时候多,有的时候少。”
“少的时候是多少?”
“这……有的时候,可能就几百块。”
“几百块的收入,要养活你还有一个儿子,的确是非常困难,那么我理由怀疑,证人的丈夫曾被生活逼到了绝境,从而偷了福利院的支票。”
“不,不可能,我丈夫从来不偷东西,他要不是为了我们母子俩,也不会答应秦夫人去撞死秦夫人。”
“秦夫人叫人去杀了秦夫人,法官阁下,陪审团,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觉得,这话非常有意思,当时我的当事人并不是秦夫人,她又怎么会自称是秦夫人呢?”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做无证据推断!”
“反对无效!”法官似乎根本就没有好好听少妇律师说话的意思,直接一句反对无效,就把她驳了回去。
男律师勾唇淡笑,看来,秦家人说的都是真的,顿时,他信心倍增,说道:“法官阁下,我这里有一份资料,秦夫人,哦,应该是前秦夫人,也就是死者,曾患有轻度的抑郁症,并且,死者并没有遵医嘱,也没有去复查,也就是说,我有理由怀疑,死者的病情一直都在加重,那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秦夫人自己走路不小心,被证人的丈夫给撞死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毛美兰大叫,怎么回事?她还怎么都没有说,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证人的丈夫,又恰好在前几天偷到了我当事人的支票,灵机一动之下,就想让我的当事人为她脱罪,不过我当事人并没有答应,所以证人就恨上了我的当事人,因为她认为,要是我当事人当初救了她丈夫,她也就不会过得那么惨,也就不会失去丈夫,连个依仗都没有。”
“不,不是这样的,是她让我丈夫杀人的,就是她,也是她杀了我丈夫的,就是她啊。”
“法官阁下,反对辩方律师调动证人的情绪。”
法官沉吟了下,看陪审团都是对他点了点头,只好无奈的说道:“反对有效!”
“法官阁下,我的问题问完了。”男律师非常自信的坐下,少妇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毛美兰,毛美兰看着沈玲,似乎怕极了她,就算沈玲低着头,谁都没有看,她还是非常害怕她。
“毛美兰女士,你很怕被告是不是?”
毛美兰点头:“她是魔鬼,是魔鬼,我丈夫坐牢,是她杀了我丈夫的,我丈夫不可能自杀,他不会自杀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丈夫很怕死,他很怕死的,他连蟑螂都怕,怎么会有胆子自杀呢?”
“法官阁下,根据资料显示,证人的丈夫是在监狱自杀的,但是依证人的说法,她丈夫的确是不可能自杀的,这在心理学上,是有依据的。”
陪审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法官也只好点头,认同了少妇律师的话。
“毛美兰女士,我想再请问你,你丈夫有没有偷支票?”
“不,这绝对不可能。”
“请你说出原因。”
“我丈夫曾经被人冤枉说他偷了东西,然后还被辞职了,所以他一直都非常痛恨偷东西的人,后来厂房知道不是他偷的之后,让他回去工作,不过我丈夫说,他们冤枉他偷东西,这是原则问题,他不会回去的,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每天说他没用,说他没赚到钱,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毛美兰女士,你的意思是,你的丈夫是为了你和孩子,才会拿钱杀人的?”
毛美兰点头:“是的,是我一直说他赚不到钱,他才会去杀人的,那天,他拿了支票回来之后,就说我们有钱了,第二天就被警察抓走,说他撞死了人,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才知道,这钱原来是不干净的钱。”
“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偷钱这回事?”
“没错,绝对没有。”
男律师起身:“法官阁下,反对辩方律师做无依据的推断。”
“反对有效!”
“法官阁下,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我这里有一份资料,资料显示,被告沈女士,当时只是一名普通的服务生,因为被我当事人的丈夫,也就是被告的现任丈夫看中,所以才会有了钱,被告的一切都都已经做过调查,如果按照辩方律师说的那样,被告有捐钱给福利院,那为什么我没有调查到?”
“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并没有大肆宣扬自己做好事的事情,所以没有调查到,是很正常的。”
“那么我想请问辩方律师,既然是没有大肆宣扬,那证人的丈夫是怎么知道要在被告捐赠的那天去偷到这张支票的呢?当然,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巧合,但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被告去捐钱,钱被证人的丈夫偷了,然后我的当事人死了,证人就说,是被告指使的,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嘛?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我想,法官阁下和各位陪审团,能够分辨的清楚。”
法官点头:“请律师继续提问。”
少妇勾唇笑了笑:“毛美兰女士,我想请问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不在自己的家乡,而要跑到别的地方去,还一直躲着?”
“因为我怕那个狠毒的女人会杀了我,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支票的主人有关,我丈夫出事之后,我就带着儿子逃走了,之后我丈夫就死在监狱里,我知道,一定是支票的主人干的,我怕我和儿子也被她杀人灭口,所以才会逃走的。”
“你口口声声说支票的主人,也就是说,你当时并不知道被告的名字?”
“是的,我丈夫跟我说那个女人自称是秦夫人,后来我逃走之后,找人看过那个签名,才知道原来支票的主人名叫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