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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言隐隐感觉自己就要探听到一个惊世大秘密，但老人耸人听闻的话让他更多的想法是疑惑与担忧。

“我死了几百年了，事实上这几百年来，我不是第一位死在他们手中的圣魔导师。他们毫无理由的杀人，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提起往事，老者的脸上还有些愤怒，这是几百年的时光所不能抹去的。

“圣魔导师？我记得延叔说过圣魔导师参透时空的秘密，能撕开时空裂缝！”周言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虚幻的老者生前居然是曾经自己一度希望遇见却又难得一见的圣魔导师。

可惜老人已经死了，不能帮他撕开时空裂缝回到地球。想到这里，周言心中有些失落。这是他最接近圣魔导师的一次了。虽然对方只是圣魔导师的残魂。

“话是没错，但不是绝对的！时空也有稳定与不稳定的，要撕开时空裂缝，要看圣魔导师对规则的参透程度！”老人没有抱怨周言打断他的回忆，反而耐心为周言解答，对他来说，现在有人陪他说说话已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前辈你实力这么强，杀死你的也是圣魔导师？”周言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对于圣魔导师那个遥远的层次更多的是向往，而这些知识就算是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红鼻子也不能解答的。

“不！他们是神！不！比神更强的存在，他们是规则的制定者和制裁者！”说到这里，老者也不禁有些恐惧，毕竟对手的实力太过强大。

“神？这世界还有神？”周言没想到这传说中的名词居然真的存在着。

“没错！所谓的神不过是能力超过凡人罢了。你知道，这个世界由各种各样的元素组成，而神就是元素的制造者和拥有者！就像你是黑暗魔法师，那么你的黑暗元素就来自黑暗主神！”

听到这里，周言小小的心灵震撼了，心想身为元素的制造者和拥有者的主神杀人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吧，因为一旦控制住了魔法元素，那么以此为生命的魔法师就如同手无寸铁的凡人一般了。

不过周言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自己连圣魔导师都难得一见，更别说那虚无缥缈，神乎其神的主神了，所以把话题引向自己感兴趣的地方：“那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呢？”

“我刚刚说了，他们是规则的制定者和制裁者。整个星系的能源是有限恒定的，而魔法师的寿命一般都很长，随着人口越来越多，势必对能源的需求形成巨大的压力，进而破坏整个星系的稳定。所以他们要通过控制人口来维护他们的统治！”

“这就是他们杀你的原因啊？”周言感觉这样的理由有点牵强，谁的生命不是命呢？为了维护稳定就杀人，也太霸道冷血了。

“表面上看起来是。不过在他们追杀我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他们甚至将屠刀伸向了主神，这可不能用维护统治这个借口来掩饰，因为主神一死，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替代者，空间就会陷入混乱。”

“什么？屠杀主神？”周言万万想不到老者口中的敌人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连传说中的主神也不放在眼里。见老者点头之后，周言继续问道：“他们到底是谁？”

老者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他们的名字：“二鬼使！”

“二鬼使？他们只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