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瓦岗寨。”
“什么!”杏儿张大着嘴,“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你是不是她相公啊,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成亲前还好好的,成亲后就摇身一变,张牙舞爪,喜新厌旧……”
环儿噗嗤一笑,甄命苦也无奈苦笑:“禇登善又怎么你了?你别把对他的怨气撒在我身上啊……”
说着,将事情的经过跟她们大致说了,然后说:“我现在这个朝廷钦犯虽说是假的,悬赏可是真的,找你们来,一是为了告诉你们不用担心,免得做出什么傻事来,二来也是想让你们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脱下衣服,露出背后的乌黑箭疮。
两女被他这伤口给吓了一跳,一眼看出伤口的毒尚未全解,急忙取出药箱,给他清洗伤口,缝合上药,忙了大约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处理完毕,两人又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给了他一小瓶急用的抗生素类药丸,这才带着药箱离开了高府。
送走两人,长孙贝儿回到房间里,甄命苦已经不在房间里,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宝贝儿,对不起,我最怕看见你哭,就不跟你告别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带鹅鹅回来的,替我向我岳舅问好,跟他说,等带回了鹅鹅,我就娶你过门,你也知道,娶你是个大工程,一点也马虎不得,更不能委屈了你,你好好在家养得白白胖胖的,等相公上门迎娶吧。
长孙贝儿泪眼阑珊,含着泪噗嗤一笑,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忧se,她当然明白,他这是叛逃,这一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甄郎,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等你和张姐姐回来”,拿起他这几天换洗的脏衣服,转身出了房间。
……
……
张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间屋子里的一张椅子上,手脚无法动弹,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盏小油灯,散发出淡淡地蜡油气味。
从周围雅致的陈设看来,是一间女xing的闺房。
当她看清楚不远处的人时,眼中闪过一丝难抑的气愤,怒道:“你出尔反尔!”
单云英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女装,与她平时英姿飒爽军装的打扮截然不同,手里正拿着张氏的那个麻醉暗器盒,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那台超世代手机变形而成的腕表。
单云英显然不知道这腕表是干什么用的,不过这两天不时地在震动,发出彩se的亮光,让她意识到这东西不寻常,听见张氏的喝斥,冷笑一声:“你相公没教过你不要随便听信陌生人的话吗?”
张氏一愣,甄命苦倒是让她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男人的话,可没说过不要随便相信陌生女人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你回军营,翟大哥吩咐了,在你没有受到足够多的折磨以前,不能让你死去,你的暗器我没收了,还想要的话,就试着凭自己的能力拿回去吧,我看你这种被相公捧在手心上,忘了世间险恶的娇娇女是不可能有这能力的。”
张氏盯着她,怒道:“我才不是娇娇女。”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从现在开始,我会绑你三天,三天里你不能离开这张椅子,吃喝拉撒全都在上面,看你还怎么保持娇声嫩气的模样,好好治治你的公主病!”
说完,不理会张氏的惊慌呼叫,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