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说:“错不了,他身上带有伤,脸se发黑,眼神无光,一看就是中了毒的样子,来投宿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这两天一直没出过门,都是是小二送东西上去,还托小二去帮他抓药……军爷请看,这就是他给小二的药方,小的问过了,都是用来解毒的。”
巡逻兵队正接过一看,不再犹豫,朝身后的几名巡逻兵挥了挥手,几名巡逻兵迅速的潜入店中,上了楼。
“军爷,告示上说,提供消息的人可以得到一万两的赏银,军爷是不是给小的报上去,一定少不了军爷好处的。”
巡逻兵队正不耐烦地打断他:“先看看人是不是再说吧,若不是,你这就是虚报消息,别说赏了,说不得捞一顿板子!再说了,就算真的是他,咱们这些人也未必能抓的住,他可是名震洛阳的暗卫大将军。”
“军爷请只管放心,他今天已经一整天都没下楼了,也没让店小二送吃的和药什么的,我敲了几次门,里面也不应,估计已经毒发晕迷过去了。”
巡逻兵队正一听,眼神登时亮了起来,“你确定?”
“千真万确!”
……
客栈三楼的其中一间厢房里,奄奄一息的甄命苦躺在床上,人已经呈半昏迷的状态,嘴里神志不清地喊着张氏的名字。
他身上的刀伤都已经包扎好,虽然包扎得有些凌乱,却总算是达到了止血的目的。
他的手腕上那台超世代手机,正在发出震动的嗡鸣,屏幕上的亮光显示着十几通未接的来电显示。
十几个官兵推开房门,闯进屋子时,门口的线被牵动,十几支飞针从门两侧的墙壁中飞she而出,登时有几个人着了道,晕倒在地。
飞针过后,巡逻队长在其余几个巡逻兵的簇拥下,小心翼翼地进入房间,生怕再中什么机关暗器,好不容易走到床前,看见奄奄一息的甄命苦,脸上已经是死人般的紫黑se,有进气没有出气,眼看就要不活了。
从怀里取出通缉告示一看,从甄命苦脸侧的伤疤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脸露喜se,这个瓦岗军全力通缉的重犯,竟然落在了他手里,这样是论功行赏,起码也能捞个旅正,官升一级,起码不用跟着这帮巡逻兵大冷天地四处巡逻了。
至于赏银,他回头看了那掌柜的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朝几个巡逻兵示意道:“把这个窝藏罪犯的同犯给我抓起来,严加拷问!”
本以为立了大功的客栈掌柜闻言脸都白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军爷饶命,小的不要赏银了,小的知错了,军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家里还有老小要抚养,不能入狱的……”
巡逻队正哪容留着他四处嚼舌根,说了声“一起带走”之后,几个巡逻兵分别抬起甄命苦和那哭鬼狼嚎的掌柜,一起出了客栈,引来不少住店的客人围观,议论纷纷。
……
几个巡逻兵将甄命苦抬上了马车,离开了客栈,客栈周围很快恢复了往ri的平静。
经过城北的一座石拱桥时,巡逻兵的队正下令停下,押着已经被塞住了嘴,吓得尿了满裤裆的客栈掌柜下了车,走到桥边,巡逻队正朝旁边的一名巡逻兵做了个只有对方能明白的动作,巡逻兵毫不犹豫,手起刀落,一刀捅进了满是恐惧的客栈掌柜心窝处。
接着,若无其事地抽出刀,在那掌柜的身上擦去血迹,一脚将尸首踢进了河里,尸首撞破了河中的冰面,沉入了水中,以现在的天气,不出两个时辰,河面就会重新结冰,等发现尸首时,只怕已经是开chun,到时尸首早已只剩下骨架,无从辨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