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探监,才知她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这个坏蛋根本不值得她为他这样担心。
牢门打开了,张氏走进牢房中,甄命苦像饿了已久的恶狼一样扑了上来,将她拦腰抱起,回头朝那开门的守卫喝道:“我跟我娘子有悄悄话要谈,没事就到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都进监牢了还当自己是将军,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守卫不满嘀咕着离开了。
甄命苦也不管他说什么,抱着张氏走到牢房的一堆稻草旁,将她压在稻草堆上,看着她娇羞动人的容颜,亲了又亲,张氏一脸苦恼地推开他凑过来的大嘴,嗔道:“脏死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吗?”
甄命苦嬉皮笑脸道:“娘子是香的就好了……恩,真香,看来为了相公,特地洗了白白净净香喷喷地来了,是不是怕相公过几天就要伏法问罪了,所以特地进来给相公传续香火?身子好些了吗?来,相公给你检查一下……”
他说着,一只手悄悄地从她罗衣下摆伸了进去,一边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摸索着,一边说道:“看来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给相公生十几个白白胖胖的小鹅鹅了……”
张氏见他无恙,依旧是那副满嘴跑火车的无赖样子,一颗久悬的芳心落了地,被他轻佻的坏手逗得俏脸润红,咬着唇,眼波如水,盯着他道:“有贝儿妹妹在某人身边,恐怕某人早就把我忘了,乐不思蜀了吧?哄我开心也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鬼才信你!”
甄命苦低头埋入她丰满的胸脯间,深吸一口气,玉兰花的幽香充盈了鼻中,满足叹道:“娘子是如何得知的?”
张氏颤声道:“秦王妃被一个陌生绑匪抢婚的消息,早就传遍洛阳城了,别人不知道那绑匪是谁,难道我还猜不出来吗?”
“娘子果然聪慧过人,神机妙算,为夫甘拜下风。”
张氏揪着他的耳朵,扯起埋在她胸脯间的大头,嗔道:“先别急着讨好人家,我问你,当初人家向你提议娶贝儿妹妹为妾,你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气我哭了好几天,跟你道歉你还凶人家,我还误以为嫁了个专一痴情的好相公,没想到这才几天,就把别人带回来了,你要怎么跟我蒙混过关呀?你就不怕我怀疑你是口不对心,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吗?”
甄命苦自知理亏,哪敢辩解,唯唯诺诺说:“当初是为夫不识好歹,不知你们姐妹两人本是一体,心心两连,这才辜负娘子一片好意,不过请娘子放心,你在为夫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张氏美眸隐含笑意:“贝儿妹妹若是在这里,你也这么说吗?”
“那是当然!”
开玩笑,长孙贝儿若是在这,他这么说不是找抽吗?她若在这里,他自然有另外一套说辞。
“贝儿妹妹,你进来吧……”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猛地扭头朝监牢门外望去,哪有长孙贝儿的影子,只听见身子下的张氏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的曼妙身子不时刺激着他久旷的yu望,只是他身上实在太脏,不知道沾染了有多少病菌,万一感染了她手术初愈的娇柔身子,那罪过可就大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绮思,以无上的意志力抱着坐起身来,跟她肩并肩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