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找了一户渔家人,敲开对方的房门,给了几十两银子,买下了一艘船,并雇用他们为船夫,明ri由水路到华yin,再改陆路入函谷关,进洛阳。
两人下了马,将马拴在河岸边的一颗小树旁,上了船,躺在甲板上,他拥她入怀,听着水花拍打河岸的声音,仰望着点点繁星,静谧得令人心醉。
“贝儿……”
“嗯?”
“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什么话?”
甄命苦沉默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缓缓道:“这两个月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如今走到了这一步,我始料未及,也从来没有想到过,鹅鹅虽然她和你情同姐妹,她也不反对,可是我心理总觉得对不起她,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委屈了你,所以……”
长孙贝儿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俯看着他,一脸紧张地问:“你又想不要我吗?”
甄命苦失笑道:“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你该知道,就算你们能和睦共处,我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状况,你知道吗,在我们家乡,娶两个妻子叫重婚罪,是要受法律制裁的,最少也得坐三年牢。”
长孙贝儿不解道:“为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若不如此,天下那么多单身女子岂不是要孤寡至死?”
甄命苦闻言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她,他其实是从一千多年之后的人,那里没有战争,男是僧,女是粥,僧多粥少,三千万饥渴男排着队打光棍,只好说:
“我们家乡不像这里,没那么多战争,男人活得好好的,男女比例不像这里那么失调,所以只能一夫一妻,当然如果是有钱人,暗地里偷偷的金屋藏娇是另一回事,在我们那,叫包二nai,养小蜜,但在法律上是不允许的,再说,像你这样的白富美,嫁给我**丝做妾,你不觉得太委屈自己了吗?”
长孙贝儿问他“白富美”“**丝”是什么意思,他跟她解释了一下,忍不住掩嘴娇笑,有些赧然,有些欢喜,沉默了片刻,这才说:
“这里又不是你家乡,你入乡随俗就好了,而且为什么要委屈,能跟张姐姐做一辈子姐妹,我欢喜还来不及,张姐姐和我都不介意就好了啊,别人也管不着,我不贪心,能跟你在一起就好,张姐姐也不是小气的女人。”
甄命苦讶道:“这么说来,你嫁给我只是幌子,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跟鹅鹅做姐妹,我这个相公倒成多余的了?”
长孙贝儿见他竟厚着脸皮自称起相公来,心中欢喜,嘴里却说:“不害臊,你跟我舅舅提亲了吗?”
甄命苦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羞不可抑的脸颊,笑道:“反正是嫁给我是迟早的事了,来,先让为夫亲一下嘴,验一验货se,宝贝儿的香舌若是不够香甜我可是要退货的。”
“你还没跟我舅舅提亲呢,不准你欺负我……”长孙贝儿伸手挡住他拱过来的大嘴。
奈何甄命苦早已将她的手压在甲板上,低头吮住了她的香唇,她先是浑身一颤,有些抗拒,有些慌张,接着认命似地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了迷人的红chao,任由他吸出她的香舌,贪婪品尝……
夜晚的渭河水轻轻拍打着小船的船身,激起阵阵的涟漪,远远地飘荡开去,荡乱了倒映在河面的那轮明月。
月se更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