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对李幼雯犯虚,而是对那三位留在京师对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儿犯心虚。
这感觉太诡异了,自己明明没干啥对不起那三个妞,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坏事。可是一想到要跟另外一个女人去扮上一场莫虚有的婚礼。
心中终于还是不太自在,唔……说明我其是就是一位正人君子,段少君一面犯心虚,还一面洋洋得意地在内心如此自我标榜。
若是让旁人听到这厮的内心独白,不把他打死也得把他个不要脸的打个半死。
“行了,我说道长,你到底是来这里看风景的还是来找我茬的,看看这一桌全是你的口水,都差点要喷到我的茶壶里来了,你消停一点行不行?”自我催眠完毕的段少君看到了玄真道长吃东西的丑态之后,忍不住将自己的茶杯拿袖子挡住。
“你小子,道爷我可是为你挣取权利,再怎么的,咱们能多挣一点是一点,你说是吧?”玄真道长打了个大大的饱呃,连嘴角的油也没擦,就一脸猥琐地冲段少君挤眉弄眼地悄声道。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个偷鸡的小贼正在商量明天去隔壁村俏寡妇家的鸡。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休得胡言,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刚刚催眠完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段大公子一脸高大上地怒斥道。“向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跟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混在一块,唉,做人真是失败……你个老牛鼻子,平时找你有事的时候,你倒好,人影都见不着,现在一想到要挣钱,不找你,你都跟个鬼魂似的纠缠着我不放……”
“哟嗬,你个臭小子,道爷我可是为了你着想,你倒好,居然想要倒打我一耙。”玄真道长一脸鄙夷地道。
“难道不是?段某的东西,就算是扔在这托托海,日后我回了大唐,那吐昆也得乖乖的给我送过来,我又何必再去多此一举,徒若那吐昆不悦,怎么,人家那契合大当户刚送给你的钱,还在我那堆着都没用多少,你怎么又想着这样的法子去捞外快了。”段少君毫不留情地对于玄真道长的行为义正言辞地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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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段少君看破了用心的玄真道长莫说脸红了,就连眼皮也不跳上一下,反倒是摆出了一副悲伤的表情,悠悠地长叹了一声。“道爷我可不想你这个浑身都是挣钱主意的臭小子,一翻手就是几万十几万的挣。道爷我过去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是如今,却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喽……”
“停,我得先给你纠正一下,道长你下有小,这一点,我的确很清楚,可是你这上有老嘛,这就太值得商权了。”段少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个无耻的老牛鼻子道。
段大公子用常人的廉耻之心来猜度这位老牛鼻子。可惜,身为正人君子的段大公子似乎忘记了。
跟前这位是一位从来不知道廉耻为何物,节操是什么的厚颜无耻之徒。果然,被段少君戳破了猪尿泡的老牛鼻子恼羞成怒之下,白眼一翻,银眉一声。“我那老婆经常在上面,说上有老难道不适合?”
此言一出,一票站在跟前的亲兵全跪了,整齐划一的跪了。一个二个看向玄真道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街边一坨臭不可闻的****。
可偏偏这坨还不停的在你跟前晃来晃去,想要揍它你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齐大牙疼似地吸了口凉气,压低了声音感慨道:“老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居然还是国师的师叔?”
“你以为呢?你这才是第一次见吧?更无耻的事他都做过,他现在的老婆,原来是他的小姨子。”许青咬着牙根小声地道。满脸的不屑,可惜眼珠子里边满满的全是妒忌。“虽然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老婆,可他居然……”
李神进也是一脸的神往,哦不,很快就变成了一脸的大义凛然。“这老家伙真是个禽兽!……”可惜,语气如果少一点羡慕,多几分的愤忿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