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段少君含着一包眼泪愤悲地问道。
“小郎君乖乖的啊,你就要科举了,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耽搁了,出了什么差子,奴家可就真是百死莫赎了,奴家可不想担这个罪名,妹妹你说是吧?”好不容易才从段少君怀中挣脱的许香君逃到了门外,还冲就藏在门边的公孙苏酥来上这么一句。
羞得那公孙苏酥嘤咛一声,捂着红布一般的脸蛋飞快地逃去,若不是青儿给自家小姐领路,说不定就得撞在行廊的柱子上。
段少君窜到了门边,只能孙苏酥那仓皇渐远的身影,咽了口唾沫星子,再转过了头来时,才发现许香君已然悄悄地距离房门至少三步之遥。
“香君,过来,听话。”段少君理了理衣襟,喘连连,香腮浸汗的美人儿,心里边的火气是越发地旺盛。
许香君飞快地摇了摇头,轻捂呼吸急促的心口,冲段少君甜甜一笑,一双水眸里,也亦是不舍。“不,小郎君乖,这段时间,只有苦了你了,等科举之后,奴家随郎君的意就是了,你乖乖的哟……奴家先行告退了。奴家不想让楚楚姐姐恨我……”
段少君听到了此言,头脑一清,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有些歉然地冲许香君点了点头。“多谢姐姐提醒,少君知道了,此番科举,定不负姐姐之厚望。”
“对嘛,这才是我喜欢的有担当的好郎君。”许香君轻吐了一口浊气嫣然笑道。这才一身轻松地转身潇洒而去。
段少君缓缓关上了房门之后,表情却变得份外的苦逼,靠,正所谓明明已经是送到了嘴边的猎物,自己在这样的关头,却不得不努力地化装柳下惠的结义兄弟,唉……
正所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罢罢罢,继续夜读《易经》,嗯,努力追求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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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于府中苦读,偶尔最多也就跟两个妞逗逗闹闹吃吃豆腐,却不敢真下手,生怕万一自己真考不中,她们还不得内疚一辈子?当然,遇到了读不通又或者是理解不了的,段少君就会纵马前往闻知寺,去见那位状元师伯,梦真大师的学问的确不是盖的。
更重要的是,梦真大师能够把很深奥的道理由浅入深的为段少君进行剖析,让段少君大有收获。难怪当初师尊不愿意教自己《易经》。
除了这玩意目前业已经成为道家的典籍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有师伯这么一位好老师在这,还用得着他那半瓶水来误人子弟?
当然,误人子弟这个形容词也只能是相对人而言,相对于段少君这样才华过人的才俊。如果是胡小娘又或者是陈俭这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仍旧记不牢的烂泥,又或者是西门栋梁那样的榆木圪垯,梦惑方丈别说教育,就算是提着大棒棒教训,让他们读三字经都算对得起这哥仨的。
虽说这话有点毒舌,可是,经历了梦惑方丈的折磨与梦真大师的教育,对于这对哥俩的前途,梦真大师仍旧觉得有些担忧。
“大师,我们能中举吗?”胡小娘如此问道。
“唔……这个得,任何人,都不敢言自己能中。”梦真大师翻了下眼皮这哥们,心中无奈地一声轻叹,除非那名考官瞎眼,又或者是当时羊角风发作,不小心把X划成了圈,不然,胡惊飞与陈俭这两只货色,实在是有难度。
不过,也不是这两个家伙这段时间没有努力学习,而是他们的底子实在太差,过去,只会想着去附庸风雅,于是成天去记什么诗词歌赋,对于四书五经,怕是连
幸好之前梦惑师兄已经把他们给狠狠地收拾,然后用填鸭的方式,让他们死记硬背,总算是多少了解了《易经》,可惜,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梦真大师相信,若是再多给自己小半年的时间的话,让这二人去应付科举,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惜没那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