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郑谦一下没反应过来,问出来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是处之之血。
“你这个上面没有血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突然她很着急也很伤心,捂住脸哭了起来。
郑谦也被她这个反应吓了一下,赶紧站起身来,看了一下,上面确实没有血。与刺穿林静之后染血枪头的场面不同,这一次却几乎没有什么学。低头看了看她的胸脯,心想刚才不会是蹭在这儿了?
不过看了看,很遗憾的是,依然没有。郑谦继续往下看过去,看看下面又看看内裤,依然没有。用真气探测过yin阳之气的,在自己之前,苏玉肜确实没有与男人亲昵过。真气的探测不会有假,而刚才也看过了,不会有假。
更何况,今天的事,确实是突然发生的,苏玉肜也没有造假的动机与时间。郑谦只能躺下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安慰她道?”别担心了,没有就没有,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可是!可是我真的是第一次啊!郑谦,我没有与别人做过的,你相信我。”苏玉肜委屈的道。
“嗯,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的意思是,第一次也可能没血的。不是说有百分之三十的女子是没有血的么。”郑谦道,她旋即又想起刚才看的时候,她的比林静的要薄不少。
也许她的天生就是薄弱型的,又也许她是意外受损了,毕竟她比林静大那么多,年龄越大,那个就越难保持。不说别的,就是每月一次的血流冲击,也能让那东西受损一下。
郑谦相信自己真气的探测,也相信刚才做起来时的感觉,已经苏玉肜的表现。
“好了,别担心了。”郑谦道。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见她还在默默流泪,不禁又从她后面挺了进去。
苏玉肜是真的有些耿耿于怀,她原本是个有信仰的保守的女孩儿,她坚信“发乎情、止乎礼”的信条,也曾恋爱过,但却因为恋爱等不等于做*的分歧而与初恋男友分手了,从此开始远离男人。
虽然生活中难免会有接触,却再也没有了爱情方面的考量。而现在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心里崇拜起郑谦这个如仙似神的男子,愿意为他献出一切。
原本坚守的东西,也被她当做对郑谦的献礼,而甘愿献给郑谦。无关爱,也无关责任,只是单纯的一份心意,一分对信仰负责的心意。就是这样简单的,如果他又需要,我就献上自己的身体、献上自己的贞c,只要他能够喜欢。
但现在,她却没有了最重要的血,让她觉得她想要献出的最宝贵的东西,突然就失窃了一样。
想要献出来的东西没有献成,最终献出了只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她心中原本神圣的对信仰的心意,突然就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心仿佛陷入了奔溃的边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