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坐好。

只可惜跟他自己想的一样，他所谓的坐好，只不过是自以为的好而已。

不够几秒之后，他的桌子上就多出了一张纸条。

“双脚不要冰龙，30度分开。”

白飞照做。

然后他在上午两节课，三个半小时中，感觉坐着就是一种让人无比折磨的酷刑！

张艳在中午吃饭时候离去。从头到尾没有跟白飞说过一句话。

走出教室靠着墙边站好。白飞给自己点上支烟只感觉舒服的很。走也不会走，坐也不会坐。

有这么难熬吗？

白飞努力思考着各种小说里主角的过程，然后发现果然不是最难的，每一个主角都要失去一些东西，而他的话，什么也没失去，只不过是承担一些坚持坚持就可以过去的经历。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而且这样的难度，完成之后应该会追赶上那些天才进步的脚步吧？

就算不能追上他们。也不应该会拉开太远。

跟失去希望比，忍受这样的折磨应该算是一种修行吧？

“生活就是一场修行，修行就是一种自虐，所以自虐的目的就是让别人不敢在虐你！”

白飞打开手机看着高蝶发来的短信息笑了，抬头朝一边路过的高蝶挥下手，心情好了几分。

“自虐从来不是为了不让别人虐自己，而是为了去虐别人！”白飞给她回个短信，转身走去食堂吃饭，下午他还要去健身俱乐部，晚上要去学习二胡，所以他必须趁还有时间去看下新年晚会的排练。然后随便卡掉一个不该去掉的节目。

中午是排练的时间，白飞出现在排练的地方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注意。赵明陪在他身边看着舞台上的人们。

“节目单。”赵明给白飞递过一张纸：“上面标注出来的，是今天排练的节目，中午三个小时，排练十个节目。”

“哪个好点？”白飞看着舞台上唱歌的人笑着问着。

“画黄线的。”

“其他的呢？”

“也就那样。”赵明也没什么隐瞒：“都差不多。除了那三个画黄线的不错，其他的节目与舍弃掉的节目相比，不过是演的人多认真几分。”

“认真就够了，除了自己，又有多少人会看呢？”白飞笑笑看着舞台上笑笑闹闹排练着的人们。

“话是如此，可谁不盼望在舞台上的是自己呢？”赵明笑了：“也许只是一个虚假的没人注意的舞台，当灯光亮起的时候还是想当主角。”

“奥斯卡的最佳女配角难道不如一个烂片的女主角吸引人吗？”

“我还以为你会说宁为鸡头的风格不好呢。”赵明笑了。

“这几天你安排下排练，我每天中午过来看看吧。”白飞也笑着开口：“认真的人总该用认真去对待，否则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好。”赵明看看白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