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不快的说:“要不是燕京王家,紧着溜须老祖宗要关照他们的属下,让我手下留情早就剿干净了,还老百姓一个清平地界,但目前还是时机不到啊!”
柳无霜突然喊道:“哎!你快看,还真有见义勇为的人呐,而且还是个瘦弱的学生。看,这小子看来跟这俩女孩还不太熟识,呆滞的傻样但还挺狂勇,真有一腔侠义之血誒!”
纳兰冰也惊讶地说道:“啊呀!这小子也太刚强了吧,每人都挨了九只啤酒瓶的击打,到现在还没倒下。奇了!那学生越战越勇,还有后劲。那个地痞头头像是练过铁头功,到现在脑袋还没出血!”[]笑傲空间2
柳无霜愤愤不平地说:“十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学生,太无天理,叫我的保镖教训他们一顿,反正我家也不怕得罪王家。。。”
又是一记啤酒瓶打在天下晓的头上,此时天下晓脑袋逐渐减轻了不少脑压,流动地真气慢慢地护住头上的血脉,也有几分清醒,眼睛开始『露』出狡黠的目光。自己头上的鲜血也逐渐凝固了,反而倒是有些劲力了。天下晓乜斜着眼光四下寻看,忽然发现铁头的薄弱点在偏太阳『穴』上,那是他的“练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一记啤酒瓶猛拍在此处,就见身高马大的铁头嘴里‘哦’了一声,眼睛发直摇晃了几圈一下就瘫在地上,不醒人事。
“啊,呀’之声四处响起,一帮马仔看着二哥被打倒在地,都又惊又恼。有的偷偷地溜到天下晓的身后,抡起棒球棒就是一顿猛击,引起了更大的惊呼声。天下晓现在虽然脑袋有些清醒,但全身仍然气息鼓胀,憋得难受。这时七八个马仔一顿棒击,敲打着天下晓头、肩、胳膊及全身筋脉,‘噼噼啪啪’的三响。天下晓觉得越打越舒服。索『性』也就不抵抗了,让你们随便打。。。
外人看得心惊胆战,都以为这小伙子被人打傻了,毫无还手之力。衣服也被打成一条条口子,浑身到处是血迹斑斑。溪诗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看着同学被打得浑身冒血,危在旦夕。急的‘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喊着:别打了,我跟你们去,饶了他吧!呜呜!”柳杨也哭泣着跪在溪诗地旁边狂喊着。
对面三楼的柳无霜看得义愤填膺,骂了声:“这群渣滓,一个干将打不过人家,来帮疯狗群起而攻之,太不要脸了,不行,这事我得管了!”刚想打电话通知保镖,就听纳兰冰说道:“先等一会,我看这个学生有些邪门,绝不是无力还手,再看一看!”
天下晓被溪诗的哭声惊醒,睁眼看到溪诗和柳杨跪在地上痛哭着为自己求饶,厉声喝道:“女儿膝下也有黄金,怎么能跪这群乌龟王八蛋!起来,我也让他们跪下!”在无数人大声叫“好”中,布伞伞尖如无影尖刀一般‘嗤嗤’地点在地痞们的腿弯处,七八个马仔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耷拉个脑袋无力起来。
拳霸刚才还在咧嘴狂笑,一转眼功夫,手下的马仔一个个都瘫倒在地上,先楞后怒。站起身来,一步踏出一个脚印地来到天下晓面前,厉声道:“你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我也得将你打成『乱』泥,接拳吧!”钵盂般的拳头如风似的打来,天下晓这时候两臂酸麻胀痛,不自禁地攥紧拳头迎了上去。“咔嘭”一声,拳风四溅,天下晓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在众人尖叫声中,他从地上慢慢地站立起来,看着流血的拳头,『露』出不屈的目光。脑子里突然闪现一句话提醒道:“撞击手三阴,手三阳经脉,越暴烈越有劲利。”于是蒙蒙登登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嘴里默念着手太阴经,喊着:“接着来!”冲上去挥拳击出,对上了拳霸第二拳,又退了几步半蹲在地上,感觉顺了点力气。暗念着:“打通手厥阴”!又凶狠地冲了上去,猛挥一拳,“咔啪”一声,自己指骨断了一根。这时脑海中有个控制的声音还在提醒,再继续击打,打通经络。
四周众人眼看着天下晓『露』出白骨森森的手指,心里皆冒出寒气。暗道:观世音菩萨显灵吧,帮帮这位见义勇为的学生啊!让他少遭点罪吧!”
随着天下晓嘴里念叨着:“手少阴”,又亡命地冲了上去,换了只手猛烈地击向拳霸。“啪”的一声又击在一起,左拳也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人却没有再后推。嘴里仍旧念叨:“手阳明经”。
拳霸越打越心惊,对方的反击越来越大,不速战速决恐怕还得重蹈铁头的覆辙。于是用出八成的劲力击了出去,又是“咔吧”一声脆响,天下晓手指骨又折断两根。白茬的断骨撅了出来,骇人眼晕。周围胆小地人“妈呀”叫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天下晓咬着牙关,将折断的手指骨用右手按了回去。抹了几下手背上血污,瞪圆了眼睛暗道:“没想到靠外力击打,也能疏通身上的经脉,真是出乎意料。只是筋骨皮却是这般脆弱,不管他了,是死是残听天由命吧,拼了!深吸一口‘混元气’,心里依次默念:“手太阳经”。抽搐着嘴角疯笑地喊着:“再来!”双方都是全力出拳,激烈地猛撞在一起,俩人拳头都蹦出血花,各自后退一步。此时拳霸感到指骨也断了几根,疼痛难忍,心里产生了怯意。打斗是强者恒强,怯者气馁。外面围观的人看到拳霸是穷凶极恶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害怕了,气劲锐减。而天下晓心劲越来越高涨,斗志旺盛。外观的人还是为天下晓担心,其实俩人的实力已经发生了根本的逆转。随着天下晓喊着:“手少阳经”三个字出口,天下晓觉得击出的拳头吐出一股无形罡气,直接冲进拳霸的骨肉里,‘噗噗’几声传来,拳霸一条胳膊的筋骨立时被击断成几节。‘啊呀’一声惨叫,仰天喷出几大口鲜血,倒地昏死过去。“啊呀!学生胜了,拳霸败了!太不可思议了!”议论声轰然而起,叫好声也此起彼伏。
剩下一帮还能动弹的马仔,吓得直往桌子下钻,生怕再挨顿揍。天下晓喝道:“尔等如敢再来欺辱女孩,他俩就是你们的下场,将他俩抬走,滚吧!别玷污了老百姓吃饭的地方!”一群马仔如丧家之犬,抬着倆员大将,低着头飞快的跑了。
大群看客‘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就近目睹疯狂勇猛的瘦弱学生。天下晓虽然借力打力疏通了筋骨,但脑子里还是处在半昏半醒之间。看了下被打坏的桌椅,又看了下眼睛红肿,『露』出惊喜之『色』的溪诗和柳杨,伸直『露』出白骨的手,艰难地从兜里掏出刚发的三百元钱,放在桌子上道:“这是刚才损坏桌椅的钱,你们收下吧,再多我也没有了,再会!”
溪诗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知说啥好了,只憋出一句话:“多谢了,天下晓同学,让你受伤了!你。。呜呜,舍命救我们,哪能还要你赔钱,快留着看伤病吧。。。”
天下晓抹了一下上唇胡须沾上的血迹,漠然一笑。强挺住摇晃不已的单薄身子,『露』出雪白的牙齿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男儿本『色』,谈不上谢字!走了!”整理一下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衣服,竖起了衣领夹着黑雨伞,仍然无嗔无喜地挤出人群,晃晃地越走越远了,只留下瘦弱的挺拔身影。一首清晰的诗句随风传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溪诗二女,眼看着逐渐模糊的有些落寞身影的天下晓,顷刻间,这位三无的“乡巴佬”同学,在自己的心里变得如此高大,如此英雄。。。。
一个声音喊着:“好一个侠义的狂生!----狂生---”传的更远。。。
[上次修改时间:2014年4月14日(星期一)凌晨5:32]上一篇下一篇?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