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凡哥,那我的试一试!”说完一转身,一个年轻英俊的李凡出现在众人面前。三女都惊呼一声,走近前观。这个摸摸脸,那个拽拽耳朵,一脸迷惑的样子。都说到,太像了,如果身上穿的不是女装,还真假难辨。
芙蓉和幽兰拍着手道:“好!太好了,今后拍电影凡哥不在,就让胡梦姐装凡哥演主角。”
胡梦恢复了原状,对着俩人说:“凡哥走之前,你俩睡着了,告诉我们,如果回不来,让这里的‘树灵’带你们去电影。我俩有其他事要办,这位就是‘巴兰’,你们坐‘小黑’去吧!晚饭前回来等凡哥带你们赴宴。”
两拨人乐呵呵地分道扬镳。胡灵和胡梦坐上‘巴桐’开的敞篷旅游车,绕了大半个巴黎,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商业街,停在路边。指着一处古色古香的门楼道:“这里是巴黎有名的‘南华珠宝行’,有几百年的传承。不管你的东西贵贱,优劣,都是按质论价,童叟无欺,一手钱一手货,绝不拖延。干活的人都是行业翘楚,信得过。”
胡灵说:“那就好,咱们进去寻个价!”
珠宝行门楣牌匾竟然是中文所写,一行行书‘南华珠宝’古老沧桑的门匾。门厅里顾客缕缕行行,来生意很是红火。门口接待小姐问明是来卖珠宝的,热情地将三人领到贵宾室落座。是华人摸样,马上奉茶待客,转身找负责专业人员去了。
东面墙上挂着一横幅,正规的仿宋体,中规中矩,一就是大家风范。上书南华经文:“彼此俱空,是非两幻,彼此不对立而互为偶,则道存于其中。执道枢而立于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以道言之,是无定是,非无定非。照之以自然之明,而不固执我见,则无是非之说也。”
胡梦罢一愣,这段经文如何与本门内功心法相似,只是缺少了下阕:“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路,物称之而有名。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
常人只是文观字,灵狐门五尾以上高手,皆知这是行功口诀,如何挂在此处让外人观,难道这是在寻求什么?心里疑惑,则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隔壁屋里,有几个女子在监屏幕。门里规矩,凡是华人面孔的人,来此典卖珠宝,都得领进贵宾室一坐。观测是否对墙上挂的‘南华经文’感到熟悉,然后再探其是什么来路,是否是国内同门。现在遇到‘鬼蝙蝠’族的挑衅,事关门内兴衰,可不敢大意。
刚才到胡灵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胡梦眼中一亮,然后若无其事。经理‘南崖’四十多岁,成熟典雅,对着姐妹说:“我去这仨人的来意,观其形象都具有道骨仙风的气质,别错过了机缘,掌门师姐的病,可就无法治愈了。”
南崖领着一个专家,面带微笑的来到贵宾室,对着三人说道:“欢迎光临本店,有什么需要服务的事宜,请告知?”
胡灵出这家买卖可信,就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来到巴黎,是想买一些东西,资金有些不足,所有想典卖俩件首饰,价值如何,胡梦,家传观音挂坠取出来,给店家瞧一瞧!”
胡梦若无其事地取出‘玉观音’挂坠,递了过去。
专家接过来一,惊叫了一声道:“啊!极品和田玉石,雕刻手法比‘汉八刀’还要细腻,还有微雕标记,好物件!赞不绝口。”
‘南崖’听着一面带着微笑,一双眼睛却死盯着胡灵和胡梦头上戴的抹额镶嵌的宝石,不自主的喃喃自语,真是机缘呐!果然出现了,师姐有救了!”
这边专家正拿着放大镜个仔细,而‘南崖’经理对着胡灵和胡梦说道:“两位女士,你戴的这个抹额是‘寒冰魄’的吧?你戴的是‘五彩坤伦石’吧?不知能否割爱,多少钱你们随便开!”
胡灵一笑道:“这位‘南崖’经理,好眼光,好见识,能认出‘寒冰魄’和‘五彩昆仑石’,有造诣呀,佩服!但不能卖!”
“我知道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稀罕之物,但我店是急需二者其一救命用的。”
胡梦‘噢’了一声道:“还有这等事,愿闻其祥!”
“这里不方便说话,请随我到里面详谈,请请!”
胡灵道:“巴兰,你留在这里,陪着专家评价玉石的价钱,我俩去去就来!”
俩人随着‘南崖’走进两进大门,来到一处圈楼似的楼台殿阁的平台上。
此时二楼栏杆上,被四位年轻女子推出个轮椅,椅子上坐着一位中年妖媚女子,只是脸色苍白,不断的咳嗽,像是得了重病一般。
‘南崖’一见,喊了声:“拜见南天门主,这二位贵客身带咱们所寻之宝石,特邀来此处一谈!”
南天门主冷冷地说:“你先退到一边,又着楼下站着的几位护法里的‘南海’道:“她俩就是掠走‘南角’的‘鬼蝠’高手?”
“南海尖叫着,就是她俩,昨天在中心广场下的手!”
胡梦一听莫须有的事,明摆着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顿时大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认的你是老几呀,抓你们,还怕脏了我的手!”
南天不由分说,手一挥道:“列阵,将这俩个奸徒拿下!”
这时就见全楼里,涌出三十二名年轻女子,手持钢丝佛尘,里外两层围了上来,左右开始旋转起来。
胡梦刚想施展功力,破了这个中级‘南狐阴阳’阵法,却被胡灵给拽住了。胡灵早就出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来借刀杀人,没清楚之前,防止两败俱伤,就对胡梦小声说:“先别动手,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