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都盯他两天了。没错的。”宽光肚子里也灌满一肚子怨气了,想他从茫茫的山林里,九死一生逃出来,受多少罪啊。而且还要背着言君宽那负累,心中怨言堆积益甚。
车门打开,柯宇走下来,抬头望了望这栋二十层高的楼房,整理一下黑色的风衣,脸上带着李沁给他那一副墨镜,待宽光从车另一边绕过来的时候,他口中便吐出一句:“走吧。我们上去跟他算算账!”
房子的三个出口,都有人守住,柯宇就带着宽光一人踏进电梯,直上十五楼。
出了电梯,左转,没几步便到50,宽光绕过柯宇去按门铃,按了半天,才有一把娇媚的声音道:“谁呀这是?大早上的,烦不烦呀?”
柯宇微微一愕,心想这都快十一点,还早上?但他没说话,宽光已经捏着嗓子道:“50是你们么?外卖呐!”
门唰地打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睡眼惺忪地露出半个身子,了一眼,正待有些疑惑,宽光上前一把把这女人往里推,闪过身子进去,柯宇也跟着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这时候,这女人才知道有些不对,嚷起来尖叫:“你们干嘛这是?乱闯人家屋子是犯法的!你知道这屋子是谁的么?你们干嘛……”
宽光猛地出手一边捏着这女人的嘴沉声道:“闭嘴!我们不是找你。我们找祁厚生,识趣的,就乖乖呆着。要不然,给你好!”
这女人被宽光捏住嘴巴呜呜地嚷了两声,到宽光一脸凶相,真被吓住了,柯宇瞥她一眼,绕过去,走到一间房门前,推开,没人,再推一间,便到衣服乱掉满地,门口处还有一条蕾丝边内裤,不用说就是外边这个女人,来这女这时候下面应该是真空的,但这时候,柯宇没时间理会这个。
他径直踏进房间,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一把扯开窗帘,柔和的阳光洒进房间,把昏暗的房间刺激得鲜明起来。
趴在在床上的祁厚生这时候,睁开睡眼醒过来,到眼前带着墨镜的柯宇,吓得一跳,挣扎爬起来,可他双脚一落地,便被柯宇抬脚一脚把他踹回去床上去。
“你是谁?你想干嘛?我可告诉,敢动祁家的人,你走不出上林!”只穿着一件睡袍的祁厚生有些搞不清状况,大声吼了起来。毕竟这座城市,敢不给祁家人面子的还真没多少。
很不幸,眼前的柯宇就算一个,柯宇一听他这话,由不得笑了笑,大脚踏上床上,一脚把祁厚生踩在脚下,俯下身子盯住他道:“你在吓唬我?”
“哼!吓不吓唬,你很快就知道,在上林动了祁家的人,你这是找死!”祁厚生依旧口气很硬,但被人家踩在脚下,这话说得多少有些色厉内荏。
“祁厚生,你废话真多。现在开始,我问你答,答得令我满意,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有你罪受!”柯宇伸手拍了拍祁厚生小白脸戏谑地道。
“答你妈的!”祁厚生被柯宇的态度惹火了,多少年,他在上林都没有被人如此踩踏过去,这下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哦。”柯宇把墨镜收起来,脚下的力度加了几分,便听到祁厚生疼痛的呼喊声了。
“祁厚生,你我。现在知道怎么说话了吧。”
祁厚生见到柯宇面容,也认出他来了,心中大惊,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子找上门了,如今被他踩在脚下,还真有些怕了,不过他倒也知道这里是上林,柯宇不敢乱来。
“你想干嘛?要不是七叔太心软,早就知道当初在山林内杀了你就什么事都没了。”祁厚生对祁廉石当初放走柯宇等人,心中有些不爽的,既然把狭窟镇的官员都杀了,何必把柯宇等人放走,虽然嫁祸于人家,但百密一疏,现在倒让人家逃脱罪名,找上门来了。
“哦,当初在祁家宝库外边领头人是你七叔祁廉石?来还得找一趟你七叔祁廉石了。”柯宇说到这里,摇了摇头继续对祁厚生沉声道:“我听说,祁家宝库现在只剩下外边一些破烂了。原先那些珠宝,字画是不是你们转移了?转移到哪里去了?”
祁厚生望着柯宇露出一丝诧异,但他掩饰得很好,不小心的人,还真被他骗了,可是柯宇哪里那么容易让他给骗,反倒笑了笑,猛然出手把他右手小指一折,‘噗’一声,给折断了,然后祁厚生一声极其凄厉的喊声差点响透云霄,幸好,这房子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外边还真听不出什么声音来。
二十分钟后,柯宇与宽光若无其事地从50出来。他们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
下到楼下,柯宇上车后,静坐一会,对宽光道:“得找祁廉石一趟。据祁厚生说,祁廉石极有可能这几天要跑路。要是找不到他,就真遗憾了。”
“放心。跑路的方式不多。在这里最直接方便的快捷的就是坐船。只有守着码头就有机会抓住他。不过,今天动了祁厚生,怕是他传回消息给祁家,我们就不方便行动了。”宽光说的是事实,这里上林,祁家的老巢,虽然柯宇等人并不怕祁家,但是祁家真要狠心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伤着谁还真难说。
“嘻嘻,我们有更方便的。我们直接去见维军吧。今晚我们住到军区里面,让祁家费尽心思都找不到。让他们紧张紧张!”柯宇李维军还在上林,之前说好要见见李维军父亲,出了那么多意外,柯宇这一趟栽到监狱了。听说李维军触动军用飞机搜索山林,来这是都是他父亲的面子,如今柯宇平安出来怎么都应该登门感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