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左手扶着墙壁,右手拉住了整理好衣裳想要离开的柳子倩,眸子里可怜兮兮的:“老头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住在这儿,真的很寂寞。”
迎来柳子倩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她斜视了眼甩开手,抱着怀中的女婴继续离去。
老汉急了,撑着疲惫的身子跌跌撞撞追上,扑通一声跪在了柳子倩的面前,然而不管他怎么求都无济于事。
他恶向胆边起,琢磨着柳子倩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想来硬的把柳子倩留下。
“嗷!”他抓起一柄锄头往柳子倩后脑锤去。
意外的是,老汉目瞪口呆,只见柳子倩反手一指就挡住了锄头,手指上泛着元灵光芒。老汉的脑子顿时轰的一下空白了,下意识的质问道:“你,你是元灵者!为什么先前一直不反抗我这个普普通通的老头?”
柳子倩抿了下嘴巴,谈笑风生:“因为我是个银妇。”
说完,她原地转了一圈,腰肢带着裙子妩媚的露着春光飞舞,手背掩着唇梢夸张的大笑着。这笑声,吓得老汉瘫坐在地,诚惶诚恐的想要跑回屋子里去。
眼前剧黑,他被柳子倩右脚踩踏在了裙底下。
老汉清晰听得头骨一寸寸的挤压声,血肉冲进了脑浆里,双手扑腾着挣扎:“绕,饶命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肯让你这个老家伙碰我的身子?”
柳子倩视线一缕望着空中,泪痕缓缓留下,她的眼泪并不多,因为在之前的大半年内早已流得干涸了。
“所有想碰我的男人,无论年龄大小,无论有钱无钱,无论高矮与丑,全部都可以尽情的玩弄我。”
柳子倩说着泪水沾到了嘴唇上,泛起自嘲的笑意:“这一路从青石城走来我没带一分钱。买个包子,就跟摊主上次床用来付账。过趟河,便跟船夫在船上坦胸露乳相对。连我自己都记不得跟多少男人肉体摩蹭过了。”
说到这,柳子倩看着怀里陷入熟睡的女婴,突然一把掐住她的小脚,疼得女婴斯力竭地的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姓穆!”柳子倩哭喊着,尖长的指甲掐入了女婴脚肉中。
把女婴翻个背,只见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痂布满其后背,全是女婴出生至今短短的曰子里被柳子倩折磨的。又在女婴背后用力抓掐一把,听着她的嚎啼声,柳子倩才解恨了些许。
柳子倩很快止住了眼泪,俯视着裙下的老汉:“没错,你把我当银妇吧。但曾几何时,我要比任何一名女子都矜持,我也有深爱着的男人...可却是这个男人,他亲手把我摧毁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如今的一切堕落都是我在报复自己,也是在报复他,我要他有朝一曰在得知后万分自责。我要他内疚要他也恨自己!让他悔悟,曾经一个多么好的女孩,一个原本该是她贤惠妻子的女人,却被他一手催变成世间男子人人都可以上的银妇!”
嘭。
老汉的脑壳被踩碎进了泥巴里,活脱脱像个碎裂的西瓜。
柳子倩挥袖离去,前方那片天与地浓雾相连的尽头,便是她历时大半年赶路想要到达的地方——古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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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戾话音,随着风声轻轻的扩散开。
“穆文,我会变强的,变强到一个令你都望海兴叹的地步。你会恐惧,你会为自己的罪孽发疯,到时候所有聚在你身边的女人都会被我狠狠折磨。这些痛苦,要令她们更加十倍的品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