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腹黑女、冰块,我根本不认识,你少来套近乎!”傅君嫱不屑的瘪瘪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套近乎,哼,太迟了!傅君嫱显然将某狐看做一个因为现在严峻情况而起来退却之心的懦夫。
傅君嫱这样的态度让某狐意识到,兴许傅君嫱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傅君瑜和傅君婥的代号,他连忙改口道:“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啊,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君嫱手中的剑递进了几分,她认为自己和两位师姐的关系虽说不是人尽皆知,但自己之前不都说了是师尊傅采林的弟子了吗,既然这样,对方又岂能猜不出自己和师姐的关系,他这样问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什么明知故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的说?”某狐对于傅君嫱不是回答的回答很不满意,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的回答咋这么不干脆呢?
“哼,你明知道我是傅采林的弟子,而她们也是,那你说我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傅君嫱对某狐的问题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想要看他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这么说来你们是师姐们的说,再说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傅采林的弟子,你只是说了你那个师尊接下来的行动,你根本就没说过他叫什么名字的说!”某狐叫屈道。
没有说过吗?傅君嫱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话,好像真的只是提到师尊了,根本没提及师尊的名讳。不过傅君嫱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眼前这个人不怀好意。
抱着多说无益念头的傅君嫱动手了,只见她蛮腰轻扭,宝剑生出精奥至极的招式,令人大为惊叹其变化,接着娇躯像陀螺般立定,转动长剑迥绕疾刺某狐脸门,毫不留情狠辣至极点。
虽然傅君嫱武功不差,可惜她遇上的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某狐,某狐一个旋身,避开剑尖,右手握紧烤鸡,左手掌尖扫向傅君嫱的面门。
见到某狐油乎乎的左手,傅君嫱不禁皱了皱眉,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容不得某狐给她留下一个哪怕没有任何伤害的油掌印。她掣起护身剑芒,先往后退,旋又旋卷回来,宝剑化作万千芒虹雨点般往某狐吹打过去,奇幻凌厉。展示着她无不是高明至骇人听闻境界的身法和剑术战略。
一时小瞧了傅君瑜的某狐有点手忙脚乱,一个疏忽之下,手中的烤鸡被她一剑挑到地上,这下某狐是真的生气了,糟蹋食物,简直是罪不可恕。
某狐双手一错,将宝剑从傅君嫱的手中卸下,随手扔到她够不着的远方,然而傅君嫱却不愿意就此收手,她一脚飞出,毫不避嫌的朝某狐下阴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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