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傻徒儿,何必与师父如此客气!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真是让师父不省心!师父只是想询问些情况而已,你又何必意气用事,断了灵魂联系,如今,你不仅失去了傀儡,更是弄得灵魂受创,你这不是故意让为师难做嘛!”说着,剑尊没好气地瞪了眼羽天齐,眼中尽是怪罪之意。
羽天齐干笑两声,心中也是极为委屈。若不是自己来这出苦肉计,自己能如此快便顺利蒙混过去吗?
师徒两人商榷结束后,剑尊便站起身,一脸歉意地向了仙四人道,“仙、魂、魄、灵,此事,虽是我徒儿的事,但也是老夫的事,所以,你们四个若是有意见,就冲着老夫来,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但是,这傀儡的事,就到此为止!”
着剑尊那摆出的一副痞子样,仙四人无语的同时,心中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一刻,只听仙有些无奈道,“好了,尊,不管是你的事,还是天齐小友的事,难道我们还能故意刁难不成!此次过来,也只是想讨回圣的尸身,将其带回剑冢安葬,本无意想追根究底。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必须留有用之躯,为剑宗再度崛起而努力,又岂能因一时恩怨,坏了大事,你说对吧?所以此事,就此作罢,日后莫要有人再提!”
此刻,仙虽然是在安抚剑尊,但同样,也是在告诫魂、魄、灵三人莫要再纠结此事。当即,三人在闻言后,魂便点头承诺道,“放心,我们永远欠天齐小友一条命,此事就此作罢!”
随着魂开口,魄和灵也是点头做出了保证。虽然圣的死使得众人极为难过,但众人却没有失去理智。毕竟,众人还无法确定这傀儡究竟是天佑家族从何得来的。而且,即使击杀了天佑,为圣报了仇,也是弊大于利,不说会寒了羽天齐的心,更会打草惊蛇,平白无故树立大敌。剑尊可是清楚,天佑来历不凡。所以这一刻,剑尊五人才在一阵衡量后,答应了羽天齐的请求。
瞧见剑尊五人终于息事宁人,羽天齐也终于安下心。此刻,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剑尊五人,羽天齐当即勉强直起身,对着五人施礼起来。剑尊是自己的师父,那仙四人无疑就是自己的师门长辈,这晚辈之礼,还是免不了的!
见羽天齐行礼,仙四人也不打断,而是面带笑意地着羽天齐,极为享受这一刻。良久,仙四人才不自觉地向剑尊,感慨道,“尊,没想百多年未见,你竟然有了如此出色的传人!天齐小友,当真是我等所见过的最为出色的年轻人!想当初我们的弟子,可比天齐小友差多了!”
“哈哈,那是当然,老夫的弟子岂能有差!”剑尊极为得意地说道,只不过这抹得意并没有存在多久,便被抹忧伤所取代,只听剑尊有些惆怅地说道,“想当年我们十剑虽为兄弟,但也是对手,修为一直不相伯仲,后来,我们为了分个高下,收徒传艺,想让下一代延续我们的辉煌。只可惜,沧海桑田,我们这些老骨头没死,他们却与剑宗一同覆灭了!还有那些老兄弟!”
“是啊!仙狂魂灵痴,神尊魄圣皇,如今,却只剩下我们五人!也不知我们那些老兄弟,已经投胎去了何处,又或者,是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说到这里,仙就有道不尽的伤感,其着傀儡的目光充满了凄凉。想当初,圣便是自己的兄弟之一,可如今,圣却已经成为了一名无魂无魄的傀儡,永世不得超生,这如何叫仙平静的了。
听闻仙的感慨,剑尊心中也不好受,只不过这一刻,剑尊并没有处在过多的伤感中,而是神色凛冽的对仙问道,“仙,当初我剑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剑宗不仅有我们十剑、乾坤阴阳四主、宗主和几位太上这等功参造化之大能,更有不计其数的护宗高手,究竟是何人能灭我剑宗,还有,你们是否还知道,我剑宗可还有残部剩余?”
仙四人闻言,尽皆一窒,有些不自然地了眼剑尊。这一刻,只见仙黯然一叹道,“尊,实不相瞒,其实当年宗门覆灭,我四人并未处在宗门内!所以你问的事,也是我们急想知道的,我先前还以为可以从你口中获知,但来,似乎你也并不知晓!”
“恩?”剑尊一怔,当即苦涩道,“我当年去妖域,一呆就是一百三十年,我也是前不久,刚知道宗门被毁的消息!对了,你们怎会被囚困于无烽道派之中?”
“哎!当年我们四人在外游历,得知了宗门出现变数,我们便全力赶回,只是可惜,在还没回到宗门时,就遭到了无烽道派的伏击!当年,正是尹鹊宵,率领着许多神秘强者围困我们,将我们生擒,然后封印在无烽山内百年之久!”仙追忆道,“这百年时光,尹鹊宵为了获得我剑宗三大剑诀,一直折磨我们,这才让我们残喘至今!原本我们以为也坚持不了多久,却没想,能意外得到天齐小友的救助!”说道这里,仙四人感激地向了羽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