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孝良看一干人都似有不解,于是亲自指着一具尸体的光脚做起了现场解,大家听完后恍然大悟,但是心里反而却更加沉重,如果这一堆尸体不属于中国任何一只军队的话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日本人。
想到这个结论,陶祥贵不由得心里一颤,早听此人在海参崴将日本人打的惨不可言,从此与其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仇,如此看來传言的确属实,能在一夜之间安排两次炸车,并且连突袭部队都准备好了,连上三重保险,真真是想置吴孝良于死地,但却全部被这个看起來年纪不大的年轻将军,轻而易举的化解,连日本人都在他面前接二连三的连续吃亏,此人不简单啊。
陶祥贵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庆幸,看來兄弟几个选对了人,今夜死伤这些弟兄,冒着得罪日本人与张作相彻底决裂的风险來此地,是个正确之极的决定。
吴孝良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陶镇守使,自然想不到他此时心里的念头已经转了十八转。
“日本人如何能來到俄国人的势力范围行凶,他们不怕俄国的抗议吗。”
吴孝良身边的以为高级参谋出了心中的一问,在他看來,中东路沿线属于俄国人的地盘,日本人敢來此地,是摆明了对俄国的挑衅,虽然他们此刻正在闹内战,但是中东铁路局仍旧照常运营,如果失,一不小心再搞出个国际事件,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显然想的简单,这种近似赌博的行为,正符合他们的心里,此时此刻的日本,上至内阁,下到普通士兵都是赌徒,他们生就喜欢豪赌,赢便赢个盆满钵满,输就输个干干净净,否则也不可能有几十年后的珍珠港事件,只是运气差了点,输的一名不文。
“老毛子若在到还好办,他们国内闹了内乱,已经顾不來中东路,早在年前他们的中东路铁路管理局就已经委托任镇组建了中东路护路军,由他任护路军司令,我为副司令,现如今,已经沒人能够制约小日本了。”
陶祥贵此刻彻底沒有主意,自打带兵來此交火后,他已经沒有回头路,只能跟着吴孝良一条道跑到黑,事情关己,他极为紧张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帅接下來咱们该如何做,您一定要救救兄弟们啊……”
吴孝良眼见这个堂堂的宁阿镇守使着话哭腔又拖了出來,赶紧将其打断:“日本满铁守备队的势力范围在南满,北满是你们兄弟的地盘,主军难道还怕了客军不成。”
陶祥贵此刻倒是一点都不托大,极力否定道:“俺们兄弟可不是小日本的对,连老毛子都被他们打的稀里哗啦,俺们上就是炮灰的命,从今以后俺们兄弟就都仰仗大帅您啦。”
吴孝良笑笑:“做炮灰吗,也不尽然,小日本如果敢來中东路撒野,我绥东军定然叫他有來无回。”
陶祥贵折腾了半夜等的就是吴孝良这句话,一块大石自心中落地,“有大帅这句话在,便是我宁阿百姓之福啊。”心里一旦放松,冠冕堂皇的话也随之出口,不过,沒等吴孝良将此话听清,隆隆的炮声骤然炸响,几百米外的山坡上瞬间炸出数朵爆炸产生的火花,炮弹落点依次向铁轨附近推移,吴孝良只觉灼热的气浪扑面而來。
日本人又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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