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懿嫣已经酒醒得差不多了，看着坐在那里发愣的端木璞瑾，她低着头去看他，却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抹浓浓的悲伤，这这眼神好似在哪里见过？

脑海之中猛的就出现了那日与冷逍遥到冰洞之中去看冷懿轩的情景。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想来，那眼神那充满悲伤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真切。

为何不同的两个人，却有着如此相似的眼神？

“喂！喂！”

“不要喂了，我是有名字的。”

“哦！端木璞瑾，你跟我师父到底什么关系？仇人？朋友？”

他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仇？我跟他好像没什么仇。”

冷懿嫣猛的一怔，站起来对着他吼着：“没仇你上我们凤仙堡大闹，还杀了我那么多师兄弟。”

“我有杀他们吗？是他们自己不自量力跑来送死的。能怪我吗？”

“你”

冷懿嫣无语地看着他，明明就是个杀人狂魔，却还不承认。

“那你既然跟我师父不是仇人，那是朋友吗？”

“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你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人，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