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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是好人，虽然平时跟大胡子和基佬头这样的老人家斗斗嘴，但是不尊老的事情却从来没做过。

打了一个杀手老头算不算？

如果算，这么影响他人品的事情，一定要考虑清楚，谁让他是个完美主义者。

鬼锋没想到莫凡竟然在考虑这么没营养的问题，连生死都不顾，嘴角微扬，不屑的道：“子，你还是为你的后事想想吧！”

“后事？我这么年轻就考虑这个还早吧？”莫凡赖笑，却不敢大意，浑身潜质已经沸腾到极致。

这老头比着基佬头和大胡子都要弱许多，因为基佬头和大胡子的实力，莫凡现在还根本看不透，这个杀手的能力他还能看穿。

但是潜质15对上潜质，很可能就挂了。

怎么打呢？莫凡头疼。

“潜质15还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不知死活，去死吧，子！”

鬼锋话刚落下，莫凡火瞳之中，就在他周围的两个无形鬼爪，向后一缩，就好像两条蓄势攻击的毒蛇向后额头，便要向莫凡咬去。

“等等！”莫凡手一推，再次打断。

“臭子，有什么遗言赶紧！”鬼锋迫不及待的道。

莫凡也不着急，拿出手机来，按了几下，问道：“你是杀手吗？”

“废话，劳资来杀你，不是杀手是什么？”

莫凡是文明人，鬼锋话这么粗鲁，莫凡是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

“你确定是来杀我的吗，虽然我帅的独一无二，但是不定你眼神太不好，找错人了呢，其实雇主不是让你来杀我，而是另外一个人。”莫凡确认道。

“子，我潜质这么高，你觉得会走眼吗，我黑刀的四个杀手都毁在你的手上，你觉得我会不认识你？”

黑刀几次任务都栽在莫凡手上，让黑刀杀手组织名誉扫地，身为黑刀的老大，鬼锋对莫凡早就恨之入骨，如果有人出高价杀莫凡，他早就动手了，绝对不会看错。

“这倒也是，牛逼的人，总是容易被人惦记，那就是你确实是来杀我的！”莫凡无耻的问道。

“子，你有完没完，你的遗言完了吗？”鬼锋不耐烦的道。

“还有一句，既然你是来杀我的，那我还手就是正当防卫，不用负责的，没错吧！”莫凡笑道。

“有没有错，要问警察，不过你死了，是不是正当防卫都没用！”

“死我倒是没想过，正当防卫的证据我却留下了！”莫凡摇了摇手机，录音已经保存。

跟警察打过几次交道，莫凡已经越来越乖了。

不管后面怎么样，可以还手的理由先留下，免得再被请到警察局，被人看到还以为他因为猥亵偷窥什么的进去的呢。

如果真做了这些，莫凡也肯定是在给美女看病被误会，最多没有给美女事先明，更何况他每次进去，都是身为好人打了坏人才进去的。

“子，你都要死的人了，还要给自己留个牌坊？”

“我这么有理想、有抱负、正直的人需要牌坊吗，只是不给那些想要诬陷我的人机会！”

“好，那你带着你的牌坊去死吧！”鬼锋忍不住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