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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嘟嘟的声音还未完全消失，疑难杂症科，已经空荡荡的一片。

再出现时，魔都，大街，oo胡同。

莫凡看着地上，满身血污的编号89799。

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好地方，尤其是脸上，一个深深的脚印，鲜血直流，凄惨无比。

维持生命最重要的潜质，仅仅只有三。

普通人潜质流失量超过1就会进入昏迷状态，超过就会濒死。

但是编号89799胸口还在起伏，低与临界线的潜质仍旧在以极慢的速度流淌，意志之坚韧可见一斑。

这样的情况，顿时让莫凡紧皱的眉头略微缓和，但是眼中仿佛存在的噼里啪啦的火焰，却一都不少，反而更加强盛。

一句我没有出卖你，不停在莫凡心头回荡。

莫凡极少感动，但是这次真的动了一下。

“是谁？”莫凡冷声问道，一手放在编号89799心脏附近，火焰一般的潜质徐徐灌入。

感受着来自心脏的勃勃力量，编号89799脸色顿时缓和不少。

听到莫凡的声音，编号89799努力睁开眼睛，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认识，那人很厉害。”

“因为什么？”莫凡问道。

编号89799潜质为6，又被莫凡治好手臂，6还多一，比高深莫测还要强。

这么强的人还是被打的体无完肤，人格被侮辱，并且明显有潜质被剥夺的痕迹。

那人确实很厉害，可能比编号89799想的还要厉害，因为那人跟莫凡可能一样。

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人？

“那十二个恶汉……”编号89799虚弱的声音道。

“哦？”莫凡眉头顿皱，那十二个家伙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人，莫凡还真的瞧了他们。

但是不管他是谁，伤了自己的朋友，侮辱了自己的朋友，都要付出严重的代价。

或许编号89799之前还不是，但是完没有出卖那句话，便是了。

“好好休息下，剩下的就交给我。”莫凡嘴角微微一扬，眼中火焰炙热。

“莫医生，我是不是很狼狈？”编号89799苦笑着道。

如果这个时候给编号89799一面镜子，或许伤不至死，要被他恐怖的形象吓个半死。

真话就是那么伤人？

“从表面上确实很狰狞。”莫凡实话实道。

“呵呵……”编号89799苦笑。

“但是一个男人越是英勇的时候越帅气，你现在的样子，我很喜欢。”莫凡慧心一笑。

“噗！”一口老血喷出。

“对不起，我没帮到你。”编号89799愧疚的道。

“你是想让我，对不起，连累到你吗？”莫凡笑着反问道。

“额！”脸上仍旧不停流血的编号89799微微一愣，连忙道：“当然不是。”

“别忘了，我是医生，我的科室正面临被撤销危险，你病倒了，也是帮我，现在以一个医生的身份问你，署阳医院可以吧？”

“恩！”编号89799头。

“疑难杂症科可以吧，我可是非常尊重患者的选择的，从不强留。”莫凡一本正经的问道。

再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