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冷熤眨眨眼。
“不行!”
“那好吧,娘子我不说了!”这会儿冷熤到是大方了起来,因为他觉得,要是乐梓浛再这么继续的激动下去的话,保不准会把全府的人都给吵起来,其实……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真的只是随便说说。
“这还差不多!”她心里一块大石沉了下去,然后又想起不对,“不行,你不能现在不说,你以后也不能说,连想都不准想知不知道?”她才不会做这种事情!靠,这么的sq!自行惭愧啊,她……以后再也不能以**自称了!
“啊?不能想?”这句话倒是有着很明显的笑意。
“废话!冷熤……我说,我敢笃定你不是傻子!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超前卫的想法?你老实说!你怎么会这样?”
“娘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她点点头,不知道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如果冷熤真的不知道,然后她又说了,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然后走到了床边,“你……进去睡!”
“不嘛,人家要抱着娘子!”冷熤抗议。
“你手都折了抱什么抱?”
“一只手不能抱吗?大夫说了我的手再过两天就好了!”那就代表着,乐梓浛再也没有借口让他不碰她了!哼哼,这一摔!可是弄得他好几天都不安生!
“嘁!”但是她还是默认了,吹熄了蜡烛,她睡在了外面,冷熤还是一手抱着她,乐梓浛似乎也是习惯了,也抱上了冷熤的腰,舒舒服服的,安心的笑了笑。
只是睡梦中的她似乎并不怎么安稳,一直都在做着噩梦,额头上开始冒出淅淅沥沥的汗珠,一只手抓着,“不要……不要……”
冷熤半夜的时候听到她的话醒了过来,看到她死咬着嘴唇,眼角开始流出了泪水,他皱眉,开始摇着她,可是乐梓浛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
梦里面,杨澜笑着看着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笑,只是觉得很可怕,她说:乐梓浛,你这辈子欠我的,远远比你想得多。
乐梓浛,你以为你自己很伟大吗?呵!错了……你从来也只是个跳梁小丑,你除了扮同情还会怎么?
她看着杨澜阴森的看着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袋子,她说不了话,她想跑,可是无奈却动不了,蛇……全是蛇,吐着信子,看着她,她很怕……可是熤儿呢,熤儿在哪里去了,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不想,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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