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会很有趣,所以我就加入你们好了。”
“欢迎你加入最强的疯子部队。”“ma”笑着说道,“疯子部队只有两个原则:一,大帅的命令是绝对;二,绝不容许有背叛者。”
“自己也把自己叫成疯子么?还真是一群疯子。还真是做了个赔本的买卖啊。”别浪苦笑着说道,“不过只要让我可以杀我想杀的人也就行了。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割手指来个入会仪式?”
“大帅要见你,现在已经是命令了。”“ma”答非所问。
“命令啊,那现在就走吧。”别浪倒是对自己的新身份很是适应,颠沛流离的逃亡ri子过久了对什么事都比较容易适应大概就是说的这种情况了。
所以成为“洪疯”之后,他也把自己当成“洪疯”的一份子了,当然会对那个一手缔造了“洪疯”这样一个强大的疯子部队的洪大帅感兴趣了。而且既然已经要在他手下打工了,那么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总得知道一下吧。
“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了。”正在四人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个非常欠揍的男人的声音,言先生一脸坏笑地站在门外:“哦,现在没有人在家,我是宾馆老板派来清理垃圾的。”
文雅则在言先生身后捂着肚子偷笑,一点也不将四个人放在眼里。
“清理垃圾?”
“喂,瘪三,知道我们是谁么?快点滚蛋。”“ma”带来的刚刚在倾听着门外声音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开口骂道,刚才他居然没有听到外面的异动,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他很是不爽,对这一个清洁工的神经的话也没有去深思。
他叫做翁寻,算是蛮早就跟着“ma”队长的队员了,由于敢打敢拼,也很受队长和大帅的喜爱,他长得比较偏幼,虽然看起来二十出头,但是实际上的年龄已经接近三十岁了。
“阁下是?”“ma”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谨慎地问道。
只是言先生并不理会他们的话,只是抠了抠耳朵,莫名其妙地看着天花板说道:“诶,怎么清理个垃圾都能听到狗吠声呢?”
“我去你吗了个比的槽…”翁寻怎么能够容忍门外的这个奇怪的男人这样羞辱他们,一下子就爆了粗口,抬起腿来就朝着男人的下身踹了过去,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洪疯”在羞辱残害别人,什么时候轮到“洪疯”被人无视羞辱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男人却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看见这只朝着他踹过去的脚一般,紧接着,翁寻就感觉到了他的右脚仿佛变成了别人的一样,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还没等他痛得大叫呢,他就看到了自己的鞋底——什么时候踩到了一只死虫子?怎么还越来越大?
“噗通”一声,翁寻被自己的右脚扭曲了一个诡异地角度给迎面踹倒了,这吓了剩下的三个家伙一大跳,没见到那个男人的任何动作,就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一幕,怎么能不让人惊呆——“ma”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啊啊,这样一来我对那个什么赤光会就更有恶感了。”言先生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们的少主人——哦,因为现在已经死了所以是前少主人海沉暮害死了我为数不多的乐趣(这里指的是“夜晚的阳光”酒吧里的小酒保杜昕宇,海沉暮叛变赤光会的时候想顺便除掉言先生,但是却只弄死了一个小酒保,反而把自己也给赔上了。),所以我对你们赤光会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啊。”
“嗯嗯,没有好感。”文雅也在身后帮腔道,这时候“ma”三人才看到了言先生的身后其实还有个女人,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将会是终结他们的魔鬼。
“就交给你吧。”言先生兴趣缺缺地转身下楼,看似随意地抛过来了一根试管,里面有着鲜红se的血液,正是文雅的钥匙——“言之血”。“完事之后自己回家。”
“哦都,”文雅小心的接住了试管,“还真是吝啬鬼啊,就这几年还需要我来动手,不过既然是你求本姑娘的,那本姑娘就破例一次吧,这次的佣金是一管血。”
而在文雅身后的“ma”三人早已经怒火中烧了!他们可是“洪疯”,整个中国的黑社会龙头赤光会最强的疯子部队,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轻过?这笔账,只能血偿!
除了刚刚加入的别浪,包括已经被自己“迎面一脚”给踹晕了的翁寻,“ma”三人都是已经加入“洪疯”很久的老疯子了,怎么容忍得了别人这么诋毁“洪疯”?他们仿佛变成了发疯的公牛,就要把文雅撕碎一般。
站在他们面前的文雅却没有丝毫害怕,仰头喝下了试管中的鲜血,擦了擦嘴角的血女人诡异地笑了出来。接着,从她的衣袖间,无数泛黄的纸片飞舞了出来,文雅绝美的脸上挂着狰狞可怖的笑容。
“就让我,好好凌虐你们吧!”
…………
已经走到楼下了的言先生突然听到楼上传来的爆炸声和枪响的声音,不由得摇了摇头:文蛊生那个家伙,好不容易能透透气,可别闹得太大啊。随后又无奈地笑了,要真不闹的话,还是她文蛊生么?
言先生这般想着,走到了街上,朝着某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