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简单粗暴的办了。”
张山嘿嘿的笑着。
“简单粗暴的办?什么意思?”
司徒清宛不解的问着。
“急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久,在司徒清宛的指点下,张山来到了魏越洲住的院子。
张山手一翻,藏锋出现在手里,朝着司徒清宛扮了个鬼脸。
然后脸色一沉,手一挥。
一道剑光向着院子的院墙斩了过去。
轰!
院墙四分五裂,轰然倒塌!
“魏越洲,给我滚出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胆鼠辈,竟然威胁老子道侣的安危,想以此来逼老子退出比赛!”
“我问天宗出了你这种无耻之徒,真令宗门蒙羞!我张山今天誓要替宗门清理门户!”
张山以真元送出的大喝声,在空中轰然响起,十里方圆内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清晰无比。
司徒清宛张着小嘴,一脸震惊的看着张山所说的简单粗暴的方法。
“简单粗暴……只是,也太粗暴了。”
无数的破空声响起,显然都见到了张山的那声大喝。
“张山,你这个混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魏越洲出现在院子里,看着尘土飞扬中倒塌的院墙,还有杀气腾腾的张山,惊怒的喝骂道。
“我胡说八道?她就是你们白庚峰的司徒清宛,你中午以她家族的安危来威胁她,让她劝阻我退出明天与你的比赛。”
看到周围已经围满了宗门的弟子,还有一些是别派的。
张山心中冷笑着,把这件事大声的说了一遍。
周围的弟子听到后,都是一片哗然,满脸的震惊,而别派的弟子有些人已经拿出了留影玉简开始录影。
“他胡说,大家,我魏越洲光明正大,绝不会做这种事!”
魏越洲心中慌张,脸上抽搐着,强笑着向周围的人解释着。
“不会做这种事?我问你,昨晚你白庚峰首座向我青木峰提出让我退出比赛,可有此事?”
张山喝问道。
这件事瞒不了人,魏越洲自然也不会硬说没有。
“师尊提出这个建议也是为本门利益着想,以免两虎两争,让其它门派得利,这有何不可?”
魏越洲义正辞严的道。
“于是,我拒绝这个提议后,你为达到这个目的,就用清宛威胁我退赛了?”
张山冷笑的道。
“你血口喷人,绝无此事!”
魏越洲如何肯认,要是认了,他只有上执法堂走一趟了。
“不承认?果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无胆鼠辈,既然如此,也不用等明天了,我们就在这里打上一场,谁输谁退赛就行,你敢不敢?”
张山笑了笑,忽然说道。
“胡闹!”
一个森严的声音响起,场中忽然就多了一个身材削廋,长脸鹰目的中年人。
魏越洲见到来人后,连忙上前躬身施礼,口称师尊。
司徒清宛也和周围许多弟子一样向着此人施礼:“见过贺首座!”
来人正是白庚峰首座贺冷阳。
张山冷然站立,头也不点一下,一点行礼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