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自己观察,自己大哥可能真的跟这位王考官之间结下了什么梁子。
怪不得,在电话里,大哥一口一个让自己救他,为他报仇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原來真的是惹上了他不该惹的人啊。
“王考官,我虽然不知道你跟我大哥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房易仁在这里先替我大哥给您赔礼道歉了,无论啥事,请王考官看在易仁的面子上,就放过我大哥吧!”
房易仁在部队上混了这么多年,那能是白混的吗。
尼玛,打眼一看这满地的伤残人员,再一听王铁锤的话里有话,他立刻就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先给这王考官赔礼道歉才是最上策。
否则,别说是大哥了,就是自己,怕也得被这位王考官给一起“留”在这里。
自己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大哥虽然坏事做尽,可,毕竟是跟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弟啊。
“呵呵,房易仁,你觉得你的面子够大吗!”
王铁锤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很酷的嘘出了一口烟雾,问。
“这……王考官,我大哥到底怎样得罪您了,您可以跟我说一下不!”
虽然自己是想让这位王考官卖个面子给自己,不过,房易仁也知道,自己在这位王考官面前,根本就沒有什么面子可言。
不过,为了自己大哥,他还是要试试的。
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这位行事怪异的王考官还真就不给自己面子。
“呵呵,这个倒是可以的,看见了沒有,这地下躺着的,可都是你大哥带來砸我场子的,而且,他们还把我一个好兄弟给打到医院里去了,这事你怎么讲!”
王铁锤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同时,不紧不慢的问房易仁道。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你竟然可以带着他们來砸王考官的场子,王考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值得你这么凶狠的对待王考官……”
听完王铁锤说的话,房易仁对自己这不争气的大哥真是又气又恨,他抓住房易主的双肩就摇晃开了。
此时的房易主,是真沒有尿水了。
他妈自己一直就是仰仗着有一个当特种兵的好弟弟给自己撑腰,自己才可以在这几条街上混的风生水起……
可自打这个王铁锤來了,就一下子把自己的威风给打了下去。
寻思着等自己的亲弟弟复员回來替自己报仇吧,现在一看,他妈弟弟來了,还不如不來呢。
仁子这小子就差沒把这个王铁锤当祖宗一样给供着了。
现在房易主一看,这当特种兵的弟弟是指望不上了,房易主一下子便是耷拉下脑袋了。
“大哥,你为什么要打伤王考官的兄弟,!”
房易仁见自己大哥光低着头不说话,便是摇晃的更加厉害了。
“我……他……”
被自己亲弟弟逼问着,房易主看实在躲不过去了,便是抬头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了一地的兄弟们,他真想问一句。
到底是谁打伤了谁啊,我的人只不过就打伤了你一个兄弟,你他妈可是把我全部兄弟的腿都给踹断了。
论赔偿也该你赔偿老子才是吧。
可,这些怨言房易主也只能在心里咕哝咕哝了,他要是敢说给王铁锤跟自己的亲弟弟听,不用王铁锤出手,估计自己亲弟弟也饶不了自己吧,。
“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给王考官赔偿!”
房易仁现在已经不想听自己大哥解释什么了,虽然现在躺了一地的是自己大哥的人,可,凭什么这些人躺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别处呢。
这还用再问吗。
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更何况,房易仁那也是经常跟黑|社会打交道的人。
在部队经常出去执行特殊任务时,他可是经常性的亲手把那些混|黑的人给抓进大牢。
别说像自己大哥这种所谓混|黑的小虾米了,就是那黑道上的老大,大毒枭,不也是一样被国家的安全机关给绳之以法吗。
可,房易主一听自己弟弟说要自己无条件给王铁锤做出赔偿,便是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他奶奶的,自己伤了这么多人不说,被他讹了那五百万要不回來,自己还得再往外掏腰包……
合着自己整个一个冤大头啊。
这种要命的事情他才不干呢。
“仁子,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弟弟,我可是只伤了他一个兄弟,我这边这十多个兄弟可都被他给打残了,要赔偿也得是他给我这帮兄弟赔偿,咋也轮不到我來给他赔偿吧!”
涉及到钱的问題上,就像要割了房易主的肉一样疼,他卜楞了一下脑袋,整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痞流氓的架势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