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
老远的见到陈鸣在门前晃悠,郝靓就气不打一处来,爆喝了一声,让端坐的刘刚都打了个冷颤。
什么都见识过的陈鸣也微微皱眉,心道这女人发起彪来,还真是非一般的让男人厌恶,特别还是个能沉鱼落雁般的美丽jing花,居然如此不注意形象,真是大煞风景。
“要是昨天能找到你的人,嫌疑犯岂能跑了。”
等郝靓进到办公室,陈鸣终于知道郝靓发彪的原因了。
原来郝靓和廖耀辉到了市局刑jing大队技术科,技术科的jing察碍于她和廖耀辉的特殊身份立刻还原了钱包上的指纹,可惜最后的结果是只查到陈鸣、刘刚两人的指纹,根本没有查到第三个人的指纹,明显是嫌疑犯处理过自己的指纹。
所以郝靓无功而返,在路上越想越来气,要是昨天下午能找到陈鸣的人,昨天下午就能证明今天早上陈鸣的推断,何故让嫌疑犯逃了?
“再抓回来就是。”陈鸣知道自己理亏,何况古人就告诫过“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郝靓正是气头上,加上又是上级,争辩无益。
“再抓回来?你说得倒是轻巧,所有线索都断了,怎么抓……咦,谁画的?”郝靓也知道刚才不知轻重地喝叫有失体面,顺了顺气,接过廖耀辉献殷勤倒的水,正要坐下喝水解渴就看到了刘刚办公桌上的画,随即一手拿水杯喝水,一手拿起了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郝靓身躯顿时一震,正好这时一口水下咽到喉咙咔了一下,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张画可倒了霉,被喷个正着,整个**的,铅墨立刻糊了整张画。
“完了、完了,这么好的刑侦素描毁了。”郝靓大叫可惜,也顾不得jing服上沾着的水,急忙放下杯子,掏出手纸摊开来吸画上面的水。
“刑侦素描?”刘刚诧异地看了一眼陈鸣,心道鸣哥当年中学画的画好像是卡通画,啥时候变成了刑侦素描?
“刑侦素描是一种专门以写实为主,从受害人或者证人口中叙述,描绘犯罪份子主要特征的素描。”郝靓见手下问,还当刘刚不懂,于是解释道,只不过说完之后,又拿起了剩下的画看,一边看还一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真的不错,比市刑jing大队技术科的人强多了。”
“嘿,那当然了,不看看我鸣哥是啥人?”听到郝靓夸画好,刘刚顿时来劲了,嘴巴自然也守不住了,顿时供出了“案犯”。
“你画的?”郝靓扭头看着陈鸣,眼神亮晶晶地,眼中的炙热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陈鸣点点头,心道还好这女人喷的画是烂尾楼其中一张画,不是最重要的画像,要不,有这女人哭的时候。
“这有什么?现在相机那么普及,拍就是了,还画?多此一举。”廖耀辉又不和适宜地插话,打击起陈鸣来。
“拍?没见过犯罪嫌疑人的面,只凭证人或者受害人的口述,你给我拍一个?”郝靓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叹,局里是不是想毁了她,弄个笨蛋给她做助手,这还让做人嘛?还让人活嘛?
“这……”给郝靓一番抢白,廖耀辉顿时没词了,跟陈鸣这家伙比办案那真是自找不痛快。
就在这个时候,叶状领着杨正、王毅也回来了,只不过三人脸上都带着一脸的颓废,一进办公室年纪轻点的杨正就抱怨道:“这宗入室盗窃案简直是个无头公案,天呐,怎么查啊!”
“你丫就不能少抱怨两句?”听到手下抱怨,叶状一脸铁青地训斥道。
“叶科,咱不是不努力,是努力了没结果啊。”王毅也开始抱怨了。
“都给老子住嘴,一个人民jing察说出这种话,你们不嫌丢人,老子都觉得丢人。”正是案子没有眉目的烦心时刻,偏偏两个手下抱怨连天,弄得一向脾气好的叶状暴跳如雷。
“叶大哥,您消消火,案子也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陈鸣急忙倒了杯水递给叶状,笑道。
“能不急嘛?”叶状本想说上头天天追破案率,但是看到郝靓在,话说了一半就打住了,随即眼神正好看到郝靓手里拿着的画,这张画就是陈鸣画的第一张老人正面头像,顿时让叶状将举到嘴边的杯子都停了下来,惊道:“这张画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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